,实则心思早已不在此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向了纱幔后,薄冷的眸子深处渐渐升起星星点点的光芒。
封于修见人齐了,邀着顾景行入了席,正巧对着纱幔,能隐约瞧出个人形来。后者睨了他一眼,封于修讪笑着当作没瞧见,想着自个儿为某位大爷出钱出力,把人都请过来了,那位大爷还不乐意被当猴儿瞧。
呵呵,最后还不是念着赵文宛在里头,老实坐下了。
许是顾景行姿态慵懒自在,席间坐上的人也就渐渐放开了,一派和谐之乐。
瞧见了正主的女眷席也悄声议论开了,有人不掩欣赏地大胆探看,那目光里的深意似乎要把顾景行扒光了似的,引得旁边两桌的女子掩唇调笑。
“覃妹妹如此作风就不怕同那赵家大小姐一样,惹了六王爷厌弃?”
那女子闻言撇了撇嘴,直咧咧道,“谁像那个不知羞耻的!平日里难得见到真人,还不准我这会儿多瞅两眼,饱个眼福,你们难道就没这个心思?”
一众女眷被戳得脸颊绯红,只能笑着带过,暗道覃家姑娘太过直白。其中有道声音弱弱发了声询问,“怎么个不知羞啊?”
随着这话问出口,说话声停了停,就有人替那小姑娘解释,刚随父亲调入京,不清楚缘由也难怪。
“姑娘家顾忌名声颜面,得洁身自好,那位可恨不得昭告天下她和六王爷不清不白,偏偏几次都被打脸还不肯歇,赖着要嫁,你说,能不惹人厌弃?”
“噫,竟是这般……”小姑娘吐了吐舌,对那位赵家大小姐差了印象。
话一起头,就有些收不住,有人兴奋地继续扒道,“听说今年琼花宴,她还得了魁首,我可听说那是个草包小姐,琴棋书画样样不成,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当上的!”
“你又怎么知晓的?”
“我家里现在教习我的女先生颇有名气,曾被国公府请去教导赵大小姐,先生常常感叹,赵家文宛样貌出挑,可惜才学略拙……连首诗都背不全!”
众人呵呵一阵嘲笑,不由感叹上天果真是公平的,肤白貌美又如何,长了颗蠢脑袋,胸大无脑也就只能是个笑话。这些人里不乏嫉妒赵文宛家世的,遇着这种场面,踩一脚也是痛快。
有人接着发问道:“那赵家的二小姐呢?”
“好似是个登不上台面的乡野丫头。”
赵文熙的脸默默黑了转青,反观赵文宛都被人说成那样了,却只当笑话一般,还津津有味的参与品评,“这么说赵大小姐如此凶残无脑的一人,万一让她听见你们偷偷说她的坏话,岂不是都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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