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好报答才是!”
随即起身,看看屋子里还有没有喝的吃的,昨儿夜里慌张,加上天黑什么都看不到,这会儿怕顾景行渴,才找寻起来。
“……何须回去,我早想好了,本王以身相许如何?”那清削的下颌上有细密青茬,似憔悴,精致的嘴角却噙着一缕戏虐。平日里冷肃的男人,难得的笑总似冰澈云开,叫人移不开目光。
“咳咳——”赵文宛从积了少许灰的柜子里翻出两件皮袄子抖开,也不知是被那话还是灰尘给呛着,微微红了脸。随后拿着袄子走到了床边,作势要给顾景行换了身上那套染了血的。
只是指尖刚触到腰带,入目的就是青玉腰带所勾勒出的紧窄腰腹,狠了心取解,就听着一声黯哑□□。
“……”赵文宛登时就红了脸,怒目瞪向。
顾景行摊着一张正气脸,颇是无奈道,“那儿……有伤。”
没想到是自己想歪了的赵文宛脸色更红,垂着脸自顾手上解衣大业,偏生越是着急越做不好,解了半天只脱了上衣,卡在了裤子上,勾勾绕绕的,愣是缠成了个死结。
顾景行看着女子憋气不服输而腾起的绛红,觉得可爱之余,更顾念下面过激反应的某处,没让她继续,“我手没伤,还是自己来罢。”
“……”快崩溃了的赵文宛闻言也是如蒙大赦,松了口气,再看他赤条条的上身布满的刀剑伤痕,白日里看着更是清晰可怖,瞳孔狠狠缩了下。
“再看下去,你可真的得对我负责了。”顾景行故意轻松了口气调侃道。
赵文宛意会后背过了身子,声音低沉了道,“我去烧水。”顺道拿了另一套袄子套上出去了。
木屋左侧连着个厨房,就简单的一个灶台,赵文宛掀了米缸看,里头还剩了个底儿,缸子不远的架子上搁着块有些干瘪的老姜,便先取了一旁搁着的火折子生火烧了壶水给顾景行清理伤口用。
回到屋子里,顾景行已经套了好了新裤子,身上拿动物皮毛遮了一半,瞧见赵文宛端着破旧盆儿进来,拨拉出床底下的匣子道,“里头有些常备的跌打药金疮药的,这罐能用,帮我给抹上罢。”
“……你不是没伤着手。”赵文宛端着盆儿的手紧了紧,声线里不自觉地透了一丝紧张,总觉得这人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似的,但瞧着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有些不像。
“有些地方抹不到。”随后理所当然地侧过了身子,毛皮顺势滑落了大半,露出遒劲的后腰,在听到身后那戛然而止的倒抽气声儿,面瘫脸上露了一丝闷骚笑意。
赵文宛叫眼前这一幕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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