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着,不至于乱了套去,眼下可真是……他与叶氏二十几年夫妻,到底念着几分,便请了族里最位高权重的叔公来主持大局。
被喂了药的赵元晋呛了几口,却仍是未醒,叶氏看了看怀里抱着的孩子,她指着成材的孩子变成如今这模样,真真是寒了她的心。又看了看闭目不愿瞧自己的大老爷,心底悲凉万分,只喃喃着一句妾身不知情,抱着赵元晋凄苦落泪,像是受了莫大冤屈般。
大抵是瞧着赵宏盛心意已决的模样,众人都没说什么,毕竟是大房惹的事儿,军营之地岂能儿戏,各人心里都有几分不一样的心思,然对于叶氏,前有牵连全族的大罪,后又有害小辈的孽债,一时还真没有几个人可怜她此时境地的。
徐氏一言不发地伫立在离叶氏不远的地儿,阴沉沉地看着犹作死鸭子嘴犟的女子,发了一声轻轻嗤笑,满眼都是痛快之意。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由随从恭敬请着步入厅堂,估摸着有七八十的年岁,精神矍铄,进来后扫过众人,毫不客气地在主位上落了座儿。
赵宏盛在人进来后,领着一众给二叔公问了安好。最后道,“二叔公,今日劳烦您了。”
二叔公在族里排行老二,却是现任赵氏一族的族长,说话自有三分重量。本是体恤其年纪大,修葺了祖屋供其居住,除了主持祭祀等族中大事,小辈们都鲜少敢拿事儿去叨扰。
“事儿我来的时候已经听了,叶氏犯下如此大错,险累赵氏一族,罪无可恕。”族长一开口就直点关键,不容人插话的继续道,“身为主母,残害前任遗留幼子,心思歹毒,更该重惩!”
“族长冤枉,妾身没有害人!是,因着爱子心切犯下大错,可害人的事我是绝没有做的啊!”叶氏此时已经缓过神思,对答起来颇有条理,一口咬定自己未害过赵元礼。
“若是单凭这包药米分就定我如此大罪,妾身不服。”
赵文宛像是料到她会如此般,勾唇笑了笑,“单凭药米分当然不够,若再加个人证,事情大抵会明朗许多罢,不巧,来的还是夫人熟人呢!”
话音落下,就见有人押着一名婆子走了进来,发髻凌乱,春衫遮不住的脖颈露出一圈青紫痕迹,像是极为惧怕什么似的,一直在发颤。
叶氏原叫婆子垂着脸认不出人,只觉得身形熟悉,思绪一晃就想到一人,登时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唤了出声,“赵——妈妈?”
那婆子闻声陡的一僵,止了颤意,缓缓抬起头,大抵被眼前的发绺挡住,伸着颤巍巍的手撩开直勾勾地看向叶氏,露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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