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嘛!
陈元自然察觉到那若有似无的目光,掩在袖中的手暗自捏拳。
他和她是初见,不应该知道那件事才对,莫非……
陈元垂眸,下腹处失去了理应在那的东西,风一吹过就瘪下去,兼之他皮肤苍白,声音也变得尖细,很难不让人多想。
何况还有个隐藏实力的神秘修士,陈元判定,此地不宜久留。
他向黑衣人拱手:“告辞。”
目送陈元翩然离去,花浅摇摇晃晃地站起,小药瓶作势想摔,又被收回袖子。
药是没罪的,她在心里宽慰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不拿白不拿。
一股温融之气从手臂传来,融入四肢百骸,剧痛的胸口也慢慢平息下来。
见花浅诧异地看着自己,黑衣人不自在地收回手:“是我误伤了你。”
方才两人对峙,陈元可是先收了剑。
先收手意味什么?
意味着怕了啊!
陈元是小乘修士,这么高级别的修士都怕他。
这样的超级大佬怎么会误伤人呢?
花浅用袖子擦了擦脸,尽力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不是你的问题,是那个陈元见我是散修无依无靠,想来踩一脚逞威风罢了。”
她这一擦,本就脏兮兮的脸混着血,加上浸满血色的牙,污秽的像地下爬出的小鬼。
黑衣人沉默片刻,继而掏出一粒药丸给花浅:“吃了它。”
就冲对方在陈元面前保护自己这一行为,就算给得是毒药花浅也愿意吃了它。
他见她一口吞下,语气诧异:“不怕是毒?”
药丸落肚,花浅越发舒适起来,梆梆地捶着胸脯:“你是大佬,大佬怎么可能害我这种小菜鸡呢?”
因为太过用力,捶完甚至呛了两声。
黑衣人不言语,左手食指中指合并,原先拖着的陈时美原地腾空,他踩上剑鞘,示意花浅也跟上来。
剑鞘通体漆黑,质地上乘,月光照耀下,隐隐流动着银色光芒,显然是把昂贵的好剑。
剑,对于剑修来说是老婆一样的地位。
花浅的鞋子跟着她摸爬滚打,就算有清体诀整理干净,到底也不舍得踩上这样一把高富帅剑。
“不了。”她摇摇头,“我鞋太脏了,不能踩脏你的剑。”
说完怕黑衣人尴尬,花浅也抽出自己的剑踩了上去,道:“这样就好。”
*
和莫水清约定的交货地点在城外,御剑飞行需几刻钟时间。
一路上,黑衣人始终落后花浅半步。
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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