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呕出一大口血,摇摇晃晃晕了过去。
“师妹!”
千若水即刻上前,抱住奄奄一息的花浅,正想渡去灵息时,却见对方眼皮子动了一下。
哦嚯。
没有丝毫犹豫,千若水猛地抬头,死死盯住舒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笔帐,我一定会还给你们渊则宗!”
她抱起花浅,留下一个孤傲霸气的背影,直接御剑离去。
不少人看向云采苓和舒窈,目光中的谴责几乎要喷了出来,沸沸扬扬的议论再度响起——
“又是渊则宗在欺负别人。”
“听说昨天才欺负了千机阁,今天又在这欺负散修。”
“还是女子呢,果真最毒妇人心。”
……
云采苓急得要哭,她真的只是轻轻放了一下剑气,谁知道那个散修这么弱,连一击也承受不住。
无论怎么解释,看客无一理会,鄙夷目光如刀子般将云采苓切了一段又一段。
她向唯一同伴求助:“舒窈你说,我真的没有用那么多剑气。”
而被求助的舒窈面色惨白,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
千若水直接回了玄武楼,天字房在顶楼,正好方便进出。
一回到房里,花浅没事人一样从千若水身上下来,摸出颗止血丹丢进嘴里。
“师姐,那两人对你做过什么吗?”花浅主动道。
从昨天开始,能明显感觉到千若水不仅针对陈元,连带着云采苓和舒窈。
“你是不是猜出什么了?”千若水乜眼看她,“不然不会说出那几句话。”
“嘿嘿,昨天你说她们是后宫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如果是正常情况,你会像对待千羽飞一样,顺带提点一两句,但对她们二人并非如此,反而带着些许恨意。”
“我被挖心那天,是云采苓下的药,陈元动的手,为的是给舒窈取心头血。”千若水道,“取心头血九死一生损耗修为,我之所以会是金丹期大重天,便是因为被取心头血,从元婴中重天掉了下来。”
卧槽。
即使早有准备,知晓真相的花浅倒吸一口冷气:“如此歹毒?”
“对。”千若水一字一句,声音带着粘稠毒意,如同泥沼里抬头的毒蛇,“此仇我一定会报。”
千若水许久没有听到回话,以为是发言过于中二,瞥眼一看,对方又在刷万事坛。
“师姐你看,有人把比试台发生的事发了上去,不过评论对我们的态度分两极化,一边觉得是事实,一边觉得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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