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干干净净。
现成的干柴没了,就背上筐子去拿荒坡割草。林若云也不知道那草叫啥,长得有些像芦苇,但没那么高,叶子也更硬更刮手,大伙把它们割回来摆在晒谷场晒着,干了就收回家攒着。
今儿下雨,自然没人出去割草,各自在家猫冬。
林若云无聊,只好把看过的书再拿出来看。看了大半上午,眼睛有些累,便往外眺望放松放松眼睛。
咦,这外头咋还有花呢?不是众所周知的梅花,而是绿油油的叶子,毛绒绒的小白花。
她印象里没见过,便问了吴氏,“娘,那是什么花啊?”
吴氏只瞟了一眼,“哦,那是枇杷花,等到了栽秧时就能吃枇杷。”
枇杷?林若云有点印象。
她两辈子都呆在北方,吃是吃过这种水果,但真没见过这果子树,倒是来了南方才发现这边的水果真是多种多样啊。
这枇杷树是隔壁家的,陈家没有,林若云心里也想要,便去那树下扯了几根小苗回来,在自家院里种着。
弄完洗干净手,林若云打算做饭,却瞧见对面的吴氏在淘米。
白生生的大米,整整两升,没往里头加任何东西,这干啥呢?
“娘,你今天怎么煮这么多米?家里要来客人?”
她凑近了看,发现那瓦缸里的水有些发黄,还有些臭味。
坏了?这可不能吃,吃坏了肚子进医院那可不划算。
她正要劝,吴氏摆摆手,“谁家煮饭舍得下这么多米?这是泡的糯米,十来天了,我先洗洗,待会儿有人过来打米浆。要是干得快,咱家明早就能吃汤圆,正好过冬至。”
北方冬至吃饺子,南方吃汤圆,林若云还是知道的,但她不晓得汤圆的原料是这么来的,还以为是像面粉那样磨成粉加水和出来的。
“哎呀,那我可忘了,现在泡还能来得及吗?”
吴氏笑:“不用你泡,你才分到几斤糯谷?就用我这泡的,到时候你们几家一人拿一团去,好生放着,到清明都能吃呢。”
果然,下午刚吃过饭,队长就通知各家把米淘起来、带上布袋子,到大队办公室的院里打米浆。
林若云没见过,加上无事可干,也跟着去瞧热闹。
打米浆的师傅背着一个小机器,拎着一个胶桶,桶里还有细白的软管。
桶高高的摆在桌上,里面装满水,细管一端搁桶里吸水,另一端就出水淋到喂米的口子里。
师傅调试后没发现问题,就按下开关,机器轰隆隆的响,正式运作,下方流出雪白的米浆,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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