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哄?”
“暂时还没想好。”她问,“要不你自己说,怎样才能把你哄好?”
“我很难被哄好。”岑则淡淡道,“亲一下也没用。”
“……”
男人高挺鼻梁上架着金丝边镜框,眸间浸着灯光,眼尾下被拉长一片阴影,在这个冷色调的光照条件下更显冷肃严谨。
偌大的书房,空气沉静,窗户缝隙偶尔漏掉短暂的阵风,吹拂林森微额前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