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别受潮就行,用来练字比较好。”说着又拿起一刀纸。“这是白麻纸,合适书写文章。”
麻纸偏黄比较粗糙,白麻纸则正面洁白光滑,背面粗糙有草秆纸屑粘附,季歌看着挺满意的。“怎么卖?”
“麻纸一刀十张,二十文钱。白麻纸一刀三十文钱。”掌柜的把手里的两刀纸递给了季歌,往左边的柜架走去。“笔墨砚暂不用买,笔架放置毛笔,笔掭验墨浓淡顺理笔毫,笔洗濯洗余墨,镇纸写字时用来压纸。此四样共六百七十文钱,细致点用着,可长久使用,也能省点笔钱。”
季歌想起小时候写大字时,用的毛笔从来就没有洗过,写完了直接往笔套里塞,那毛笔用不了多久就废了。“好。麻烦掌柜的。”
“就这些吧。”掌柜的拿着四样小物件往柜台走。
季歌看着手里的纸张。“掌柜的,这麻纸再来两刀吧。”练字什么的比较费纸吧。
“两面都可以写,可以先用手指沾水在桌面练练,写时多看看字贴找找感觉,在脑海里描摹描摹。”
“好。”季歌想这掌柜的挺厚道,拿着两刀纸走了过去。
刘大郎见媳妇一直没有出来,他有些心急,走到店门口望了望。季歌看见他,冲着他笑,见掌柜在记帐,就走了几步。“买好了,马上就出来。”
“嗳。我等你。”刘大郎心里甜滋滋的,又退回了巷口。
季歌付了钱,拎着买好的物品,高高兴兴的出了店铺,回家的路上,她和刘大郎挨近走着,边走边说着刚刚在店铺里的事。
“往后还在这店铺买,老板挺好。”刘大郎听完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季歌笑着直点头。
太阳落山了,天边晚霞炫丽,有鸟儿自空中飞过,留下几声鸣叫,炊烟袅袅随风飘荡,空气里飘着阵阵饭香,路人行色匆匆都往家里赶,各种声音虽杂噪,却充斥着一种别样的生活气息,和现代的喧嚣不同,看着身旁推车的男人,季歌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心安。
刘二郎等在胡同口,见到大哥大嫂的身影,迎了过来。“二朵把饭菜都做好了。”帮着大哥将小摊子推进胡同里。
“大哥大嫂。”听见喊门声,守在屋门前的三郎忙打开了屋门,清清亮亮的眼睛里发着光,闪闪的看着季歌和刘大郎喊了声。
待着小摊子推进了屋里,季歌才进屋,把门给关好了,对着三郎笑。“给你买了些文房用具,摆你的小书房里去。”
“我要看,我要看。”二朵颠颠儿的冲了过来。
三朵把饭盛好,才迈着小短腿跟着进了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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