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堂,我送你去天青巷,不在家里张罗早饭,都到外面吃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说着,大郎停了下,问起。“咱们拎些什么过去比较好?”
季歌平日里和余婶大娘唠磕时,就说到过这个事儿。“衣裳鞋袜虎头帽等,小孩用的衣物俱都备妥,早早的打好着包裹搁木箱里,宝宝佩戴的银饰品得送,早先家里不宽松,大妞的手脚上还是光的呢,是不是也一并送着?旁的再送些滋补吃物吧,娘那边送点尺头,糖霜脯条和鸡汁豆干,再提两斤肉一条鱼也就够了。”
眼下手里攒了些许钱,给大妞二妞一并送佩戴的银饰品,是间接的想让娘知道,就算是俩女娃,刘家也是看重的,再者,也是心疼大妞,孩子多无辜,能紧着点就紧着点。她以前是不知道,怀了孩子和大娘余婶絮叨时才懂,小孩佩戴银饰不仅仅是美观大方,更主要的是能起到辟邪的作用,还能吸走宝宝身上的有害物质。
“好。都听你的。宝宝佩戴的银饰品也给大妞送着,原也是该送的,以前手里紧没的法子。”大郎心里头高兴,抱媳妇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挺晚了。”
事都妥帖了,季歌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的应。“确实困了。”
次日一早,大郎把媳妇送到了天青巷,稍坐了会才离开,拿着银子往银楼跑。阿河带着三朵和阿桃在外面吃早饭,阿水则赶去了普济堂,看那边是什么个情况,顺便顾一下余婶和小安的早饭。二郎和三郎吃了碗阳春面,进了葫芦巷往学堂里走。
辰时末,今个天好,悬挂天空的太阳散发着宜人的温暖,几人在城门口集合,想了想租了辆马车赶往柳儿屯,阿河阿水等着马车没影了才回城,酒楼那边只能容一人休息,阿水去做事阿河则去了普济堂。
马车比牛车要快了一半,堪堪一个时辰,巳时末就到了季家屋前,柳儿屯进出都是牛车,难得有辆马车,虽说看着普通,架不住它是马车啊!有好几户人家,都纷纷站在屋前指指点点的讨论着。
要给一朵撑腰,又不能让丈母娘失了脸面,想来想去,就只有花了点钱显摆显摆,让丈母娘自个明白过来。因此,大郎他们五人,今个的穿着衣料都比较好,精神面貌也是最佳状态,一下马车往季家院前一站,对比特别的明显。
“娘,二嫂。”大郎率先喊了声,又看着季母说道。“听大哥说一朵昨天傍晚生了,我就带着二郎他们过来看看,阿杏原也想来的,就是月份大了些,她又怀着两个娃,就送着她去了大娘家。”
说着话的功夫,季大仓也走了出来,看到刘家众人,隐现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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