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
夏景行摸摸她的脑袋,不欲与她争执这个问题,“是是是,娘子说的很是!”在他看来,不过一丘之貉,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夏芍药神来一笔,盯着他的眼睛问:“夫君将来做了父亲,是不是也舍得拿闺女去换富贵?”
夏景行:“……”
他也回望了过去,小丫头神色认真,可见是对这个问题真心在意。有心想说:你连生孩子都没搞懂,还想着十几年后的事情?可对着这么天真的眸子,还真是……不好意思敷衍。
“等我做了父亲,我只尽力向爹爹学习罢了!到时候还望娘子不要嫌弃我不如爹爹做的好!”
这话大大讨了夏芍药的欢心,在她的心里,这世上就没有父亲比得上夏南天的,夏景行这话真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当下笑眯了眼睛,还主动拉着夏景行的手摇了摇,状甚亲昵。
夏景行:这愁人的丫头哟!
她的《画鉴》才看了一半儿,思萱堂的东次间里渐渐添了许多东西。各色的熟宣足足摆了好几刀,厚的有冰雪宣,薄的有蝉翼笺,还有做画的扁丝绢;案上黑漆描金雕花笔里插的满满当当,叶筋笔,大红毛、小红毛、染色的大白云、中白云、小白云……各种动物的毛制成的软豪笔硬豪笔兼豪笔,陆续买了回来一气摆开三个笔筒都装不下了。
等到她再往铺子里去,回来时开始往家搬颜料,夏景行都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还问素娥:“你家姑娘往家囤这些东西是做什么?”若说学画……这东西也太多了些,得使到猴年马月去啊?
素娥甚是忧伤:“姑娘大概又想学作画了吧。”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只请来教她作画的先生觉得她没有天赋,教一段日子便甩手不干了。
“怎么娘子很喜欢画画吗?”
素娥十分头疼,姑娘学了好几回画,总要糟蹋许多好东西,那可都是银子买来的,偏没什么成效,自己还不死心。照她说,姑娘也是有一股子痴气的。
等到改天夏景行午睡起来,看到案上摆着张夏芍药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边鸾的《牡丹图》赝品临摹,自己在跟毛笔颜料宣纸大战,宣纸上倒有个花朵的形状,只花瓣颜色实是让人不敢恭维。
夏芍药不仅在宣纸上做画,就连身上系着的月白色裙子也似被她拿来当画布一般,染了好几种颜色,偏本人还乐呵呵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见夏景行进来,还招呼他:“夫君快来看,我画的牡丹。”
他这才算是大开了眼界。
前唐的边鸾尤善工笔花鸟。《画鉴》一书评价边鸾的画时说:“唐人花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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