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通鸡飞狗跳,纪煦才将那遭了瘟的尺子扔的远远的,然后将江醒死死扣在自己怀里,不再让他有任何作妖的机会。
早知道江醒喝醉之后,是这个德行,他打死都不会让江醒碰一滴酒。
等到两人都渐渐平静下来,纪煦以为江醒半天没动静是睡着了,刚打算去浴室败败火,就被江醒伸手抓住。
“有点难受。”
纪煦低头摸摸他的脑袋,哄道:“哪里难受?”
江醒似乎是清醒了几分,揽住纪煦的脖子,“我觉得你比我更难受。”
他握着纪煦的手,低声道:“我帮帮你,你也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