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对不瞭解子女的父母感到悲哀,也为必须替这对父母收拾善后的自己感到悲哀。
然后,我想起伊若黛说过的话,是的,她其实没有说错,我和他的确很像。
我推开门,离开杜妈妈的内心世界。
「啊啊,请尽量问吧。」
之后,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受过专业的採访训练,接下来的对谈开始漫无边际地往与科学无关的地方延伸,最后到我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连杜爸爸和杜妈妈怎么在一起的经过都从害羞的杜妈妈那里听说了,杜爸爸还拿了一包茶叶给我。
这样的父母,怎么会有杜宇卫这样的孩子呢?
不,也许这其中也存在着某种必然吧……
虽然,我很好奇他们对于杜小玫那件事情的看法,但还是算了吧,至少他们给我的感觉是一对和善的老夫妇,再提起这种事情只会让他们难过而已,何况我还必须去处理掉他们仅剩的那个儿子,这让我没来由地有一种愧疚的情绪。那对于我而言是很罕见的,打从国二那年进入特别科以后,多馀的情感就已经被我给拋弃。
是什么将这些情感又唤起的呢?
答案很明显了吧,就是伊若黛。
当我走向伊若黛端坐其中的宾士车时,忽然有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