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梦到结局了吗?”云镜看着岑惊澜,好奇地问,“我最后到底有没有吃上烤知了?”
“大概吃上了。”岑惊澜说,“按照你那时候的状态,没吃上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我觉得没吃上。”云镜摇摇头,“按照你那时候的状态,抓知了都费劲,还要烤……怕是做不到。”
“这样吧……”岑惊澜已经彻底放松下来,想了想说,“等下到地方,我给你点两份烤知了,给你补上,烤知了在当地是一道名菜。”
云镜小时候想吃烤知了是因为无知无畏,现在是真不敢吃了,急忙摆手:“大可不必,谢谢。”
“那多不好意思。”岑惊澜坚持,“小时候没让你吃上已经够抱歉了,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补上。”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云镜扒着他的手臂,讨好地笑,“别提这事了,好吗?”
“好。”岑惊澜说,“不过应该是我先道歉。”
说着,凑上来亲了亲云镜,然后又退开一点,一本正经地说:“道歉要有诚意,好,现在你可以开始道歉了。”
云镜:“……”
到底是谁说岑惊澜像木头的?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途中竟然一点也不无聊,落地的时候云镜有种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的感觉。
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在机场等着了,司机是个黑人帅哥。
岑惊澜也没介绍,云镜有点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切换了一下状态,说:“岑总,现在是直接去开会吗?”
黑人帅哥扫了眼云镜,表情看着有点奇怪。
他还懂中文?云镜坐得更端正了一些,避免碰到岑惊澜*t,甚至后悔刚才应该直接坐副驾。
“先去放行李。”岑惊澜说。
云镜便也不再多问,转头看外面的风景。
这城市不是热门的旅游城市,风景还真不错,路上繁花绿树、各种有特色的建筑,天气也比国内更暖和一点,又不会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