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一点没变。
“相公……”嗫嚅着说道,白茵茵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常飞流嘴角上扬,还抱着自己的头盔,站在那里冲白茵茵招了招手:“怎么两月不见,见面还以为你连我是谁都不认得了。”
“怎么会!”
“过来,让我看看你,还有……孩子。”
“恩。”
白茵茵乖乖走上前,常飞流伸手贴着白茵茵的连,指腹有一些粗糙,却不会让白茵茵觉得难受,用脸颊蹭了一下他的手心。
见状常飞流笑意更深:“真是胖了一些。”
“可是相公瘦了啊。”
“这段时间不难受吧?”
“恩,都还好。”
“娘说她怀着我的时候,前三个月几乎吃什么吐什么,说我一直在折腾她,就是上辈子来讨债的祖宗……”
忽然白茵茵的手贴在常飞流的胸口,轻轻地来回磨蹭:“相公……这里还疼吗?”
常飞流浑身一震,低头望着白茵茵澄澈的双眸,一把将白茵茵搂入怀里,脸埋在她的颈侧:“不疼了。”
“那几日我总是梦到你一身血站在那里。”
“日后不会了。”
“恩。”白茵茵靠着常飞流,低低的应了一声。
常飞流收紧胳膊,真觉得白茵茵这个人,让人心疼到骨子里,恨不得时刻都揣在怀里,活了二十五年,常飞流终于明白心有牵挂的滋味。
☆、二十五、意外意外
常飞流回京的第二日,进宫论功行赏。
白茵茵坐在那里,托着下巴望着对面忙碌的背影问道:“小杏,你说相公进宫论功行赏,皇上会不会给相公一个什么姬妾之类的赏赐啊?”
王侯将相论功行赏时,都会有这样的事情,白茵茵不由得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