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时间或者不在呢,那她自己不就倒霉了。
闻言小杏端着药喂白茵茵服下,小声道:“小姐心里是不是知道是谁了?”
“很多啊,那些对相公有意思的我都觉得像,可又都觉得哪有那么笨的,这砒〡霜一查就知道是毒,我总不能自己给自己下毒再栽赃别人吧——哎?这样好像也可以,可以嫁祸给别人然后把自己讨厌的人给赶出去。”
小杏无奈道:“小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要是能当时想这么多,就不会让侯爷吃得死死的。”
“什么嘛,你又这样说。”
白茵茵撇撇嘴道:“我现在是病人……”喝了药,缓过劲儿,除了还在抽疼,浑身无力外,倒是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折腾了一个下午总算是能喘口气,白茵茵道:“记住不能声张,这几日的东西全部都用银针测一下,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就是!府上竟然有这样不要脸的狐狸精,想要勾引侯爷,一计不成竟然相处这样恶毒的法子来害小姐,真是心肠歹毒。”
“刚才你在外面可有看到谁来过我房里?”
“我一直都在,哦,我中间有去厨房那边一趟,给你拿点心。”
“中间有人进来过,那茶还是热的。”
另外两个丫头呢?
“小姐早上起床时不时说这里太冷了,让两人去账房那边多报两床棉被,还有多拿一些炭,府里各个院的都添一些。”
“好像是……”
那岂不是当时没有人在,看来不能从这里下手了。
外面忽然又孩子哭得声音,白茵茵一怔想起让张叔办的事,连忙道:“让奶娘把孩子给抱来,我哄好了才带走。”
“小姐你要把少爷和小小姐送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