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迈,并不快,但这冷不丁的刹车,也让我极不适应。
我整个身子都往前倾着,贴在铁军后背上。我还听到咣当、咣当两声响,似乎从摩托轱辘发出来的,之后我和铁军坐的摩托,一个侧歪,滑落到地上了。
我是直接从摩托上滚下来的,跟个土豆一样翻了两圈,又迷迷糊糊的趴到地上。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啥了,一边呲牙咧嘴的要坐起来,一边四下看着。
铁军他们仨跟我的情况差不多,不过他们身子灵敏,并没我摔的这么惨。
他们仨还都拿出枪,四下举着。我猜有敌情了,我也不耽误的摸着枪。这时候,我看到路旁的一片灌木丛竟有点抖动,伴随吱吱声,还从里面爬出来一只黑毛老鼠。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想起炸弹鼠了。我心说他娘的啊,我们刚收拾完艺术团,那帮土匪就又反过来偷袭我们了?
我用枪指着老鼠,犹豫着要不要开枪。我怕这么近距离打它,一旦出岔子爆炸的话,我也会受波及。
但这老鼠很胆小,看着我们,吓得一扭身,嗖嗖的逃了。
我又变得迷糊了,心说难道就是个野生货?
我细品了品,没啥其他的怪异了。周围静悄悄的。
我问铁军,“刚才发生什么了?”铁军招呼我们一起来到摩托车旁边。我看到,这俩摩托的车前轱辘都扎了几个钢钉。
这种钢钉是三菱形的,换句话说,无论把它们怎么放到地上,它们都能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