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一步。
我肚子里装得又是啤的又是白的,还有点红酒,一时间全搅在一起。
这人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凑过来连续出拳。是左一拳、右一拳的,全打在我胃上了。
要在平时,我很可能因此就被降服了,因为他拳头太硬了,但这一刻,我被难受刺激着。还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张大嘴,对着他嗷了一嗓子。
想想看,全都是稀得,有酸酸的胃液,也有没消化的酒,跟一条水线一样,射在对方脸上,还打出一朵水花来。
这人没想到我会用如此“损招”,他眼睛也被迷住了。
这下他惨了,怪叫几嗓子,嗓音还挺尖。我突然冒出个念头,听这嗓音,难道这是个老娘们?但这老娘们咋这么磕碜呢?
我带着疑问,也没法问啥,尤其老天给我提供了绝地反击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
我也真不客气,更不嫌脏,一把拽住这人的脑袋,哇哇又吐了一通,最后他浑身脏兮兮的不说,鼻尖上还挂了半个菜叶子。
他也没收拾我们的心思了,上来一股爆发力,挣扎几下,从我怀里逃出去,一扭头嗖嗖的逃上了。
我想追他,不过刚吐完,腿有点软,我眼睁睁看他离开的。
我骂咧了一句,一转念,先看看大嘴咋样了吧。我又凑到大嘴身边。
此时大嘴已经瘫坐到地上了,紧闭着眼睛,他额头上还血呼呼的。我急了,一边扒拉大嘴,一边喊,“嘴哥,嘴哥。”
大嘴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我。我被吓了一跳,心说不会是变身后那个人吧?他要是不知道啥情况,以为是我打的,那我哥俩岂不是乌龙了?
我又摆手,说贼逃了,危险过去了。
实际没我想的那么严重,一瞬间大嘴表情又缓和了不少,他还长吐一口气说,“妈的,疼死我了。”
他也明白我刚才那话啥意思,随后多解释一句,“现在没邪叔在,我不会变成‘神经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