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冲着大嘴笑了笑。
等副局回来后,我们点的菜陆续上了。我品着副局的态度,但我们吃了半个小时,除了喝酒,他没提半句“正事”。
我偶尔一次跟大嘴互相看了一眼,很明显他心里也打鼓呢。我心说难道我哥俩误会副局了?
这样过了没一会儿,副局手机响了,他正跟我俩干杯呢,听到铃声后,连这酒都顾不上喝了。他让我俩稍等,他急着跑出包间。
我和大嘴又迷糊了一把。不过等副局回来时,还带了一个人。
我和大嘴看着这人,全愣住了。他竟然是白老邪。不过此时的白老邪,变化很大。
印象中,他往往哭丧个脸,现在却看着我们,微微笑着,甚至也变得健谈,主动跟我和大嘴说,“两位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我和大嘴是挨着坐的,我哥俩都拿出有点不适应的架势,大嘴更是低声念叨一句,虽然声小,我却听到了。
他说,“邪叔咋了?不会是中邪了吧?”
但白老邪都问话了,我俩也不能不回答。我还赶紧喊服务员,让她再上一套餐具。
等我们四个都落座后,我还看到,白老邪左胳膊一直耷拉着,左手上还带着一只黑手套。
我怀疑他这只胳膊是不是受伤了,甚至往深了联系,会不会跟他前阵在卫海的经历有关呢?
我们先一起喝了点酒,我觉得气氛差不多了,就问他几句。
他说的挺模糊的,只告诉我们,他确实带着一拨警力,把土匪窝给捣了,伤亡挺大的,尤其那土匪窝里,有几个人最后来了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