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咋这德行了,尤其昨天就喝了一顿酒,不至于啊。
大嘴跟我说,昨天后半夜,邪叔找他来了,他还恍恍惚惚记着,在他睡着后,邪叔又把他叫醒,跟他“聊天”来了。役鸟夹血。
我总觉得白老邪身上还有秘密,但我肚子太饿了,没急着较真这个。
我把大嘴强行拽起来,让他洗漱后,我们一起去外面对付一口。而且细算算,我和大嘴歇的时间够长了,也该上上班了。
我给省里和副局都打了电话。意外的是,几天后,我和大嘴被一辆军车接走了。
我俩来到漠州附近的部队,还有三个特种兵接待了我们。
我认识他们,就是从直升机下来,击退狼群救了我们的其中三人。
我对这三人印象很好,客气一番后,还知道他们的代号了。一个叫螳螂,一个叫丑猫,另一个更怪,叫野猪肘。
我品着他们外号,只发现丑猫这人长得不咋地,应了丑这个字,其他的,我看不出啥来,也不知道他们为啥叫这种外号。
他们仨的意思,接下来一个月,他们仨将陪伴我和大嘴,做一个培训。
我本来没放在心上,心说以前也有过培训的经历,说白了,锻炼下体力,再去教室喝着茶水听听课啥的。
我和大嘴一口应了下来。结果呢,我发现他们仨耍滑了,更准确的说,这是一次魔鬼特训。
第一天我们五个都扛着近二十斤重的装备,跑了少说三十公里。我们不是一口气跑下来的,不然得累死。
反正跑一会歇一会的,但等到了晚上,我和大嘴憔悴的不行了,一起几乎用拖着身子的方式回到住的地方。
我心说被这三个畜生如此蹂躏过了,晚饭也该吃点好的了吧?
谁知道他们仨端来扣着盖子的餐盘。等摆满桌子,我和大嘴按耐不住依次把盖子掀开后,看着里面的东西全呆住了。
大嘴更是念叨句,“妈了个蛋的,晚餐不会是吃这个吧?”
他们仨点点头。而我看着这些不能称为食物的食物,心里念叨着,白蚂蚁、蚯蚓、蝎子、蜈蚣、肉蛆、蟑螂、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