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子伤痕累累,很多地方都出现裂痕了。
我学习自由搏击时,就听教官说过,胳膊肘是人身子最硬的骨骼之一,而野猪肘就把这最硬骨骼的威力发挥到极致了。
我打心里算计一番,这三个特种兵,施展的是三种不同的绝活,而且我肯定要三选一。
我最后偏向于肘击,心说这东西至少不会让手变丑。
我和大嘴又分别“拜师”,一天天的勤加苦练,而这么一来,没螳螂什么事了。他原本拿出无聊的样子,来回客串当观众。
他也会趁着我俩教官不在时,偷偷再问我们,学不学点穴。但我和大嘴还都拒绝了。
我承认螳螂是个奇才,这辈子真就是个当特种兵的料儿。在最后几天,他还想了一个损招,非要传授给我。
这招说出去有点下三滥,他教我如何用舌头含住一口唾沫,然后把这唾沫送到上牙床附近,再借着猛吐的力道,把唾沫喷出去。
其实这根本没啥杀伤力,但关键是,这唾沫奔的是对方的眼睛。
我本来学习野猪肘的肘击,就要求近身搏斗,再加上如此近距离下用唾沫攻击对方的眼睛,这两者简直是绝配。
我也就吐唾沫的事问过螳螂,“有什么办法能同时吐中对手的两只眼睛么?”
螳螂摇摇头,回答说,“除非有两个舌头。”
我没太强求,心说能让敌人瞬间变成独眼龙,让他视觉受到干扰,这也够了。
在特训一个月整后的一天晚上,他们仨估计是跟炊事班打了招呼,特意弄了一桌酒席。我们五个坐在屋里喝上了。
他们仨告诉我俩,特训结束了,明天我俩要离开军队,回到省里工作了。
我冷不丁有点舍不得他们,但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那一晚我和大嘴喝了很多,尤其这次的酒,还都是二锅头。
我俩最后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大嘴是彻底呼呼睡上了。
我迷迷糊糊的,中途醒了。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被这野猪肘背着,正赶夜路呢。
这时丑猫也背着大嘴,而螳螂在前面带路。我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就随口念叨句,“咱们干吗去?”
野猪肘吓了一跳,螳螂立刻转身看我。
他也念叨一句,“喝这么多还没醉,有你小子的。”
我嘿嘿笑了,但没等再往下接话呢,螳螂就凑过来,对我脖颈来了一下子。我彻底晕了。
晕前我唯一的反应是,他娘的螳螂,敢打老子,醒了我要跟你单挑。
我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再次醒来时,我睁眼什么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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