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就剩我和大嘴了。我俩也没胡扯的心思,闷头干活。过了一刻钟,有个水手出现了,看方向应该是从甲板出入口那边过来的。
他看到我和大嘴后,咦了一声,又问我俩,“另外那爷们呢?咋回事?偷懒了?”
我解释一句,虽然不知道光头叫啥名,但我一说光头,水手对这人有印象。他听完还骂了句,说那小子原本就不咋着调,这次怎么还来打扰别人干活?
我没接着往上说啥了,心说只要这水手知道事情始末就行了。
我俩又跟他套了会交情,甚至蹭了他两根烟。他离开了。
没多久铁军回来了,我看铁军脸上挂着纳闷的表情,我问他咋了?
他说那光头没啥大事,就问他一些当土匪的东西,又吹捧几句,说以后互相照顾啥的。
我听完也纳闷了,心说这话啥时候说不行,非得半夜跑过来攀交情?
铁军也不多想了,我们继续。不过不到半个钟头,白鲨号上突然响起警报声。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出啥岔子了。我们也不操帆了,很快的还有水手跑过来,指着我们仨喊着说,“去餐厅集合,有紧急事。”
我们仨收了帆。等赶到餐厅时,这里已经聚集不少人了,有全部的偷渡者,还有一些船员,其中包括独眼船长。
独眼船长正坐在一张饭桌上,他面前有一个碗,里面盛了一大坨白白的东西。我猜是什么动物的脑子,独眼船长倒也不嫌恶心,正用一把小匕首,一边切下一小块脑子,一边往嘴里送去。
他大嚼特嚼着,偶尔有一股白汤从他嘴角出现。而其他人都干站着,看着独眼船长。
独眼船长又默默吃了一会,有个水手从外面进来,他捧着一个包裹,等把包裹摊在独眼船长面前的饭桌上后,我看到了,这里面有一些杂物,有木梳、钱包、小刀具,甚至还有几包牛肉干和一个鼻烟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