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瘆的慌。
四个水手分工,分别把三捆绳子往我们仨身上缠了过来。
我看出不对劲,一边抗拒,一边问了句,“不是洗衣服么?咋又绑这个?”
其中一个水手冷笑一声,又走到船尾栏杆处,这里挂着另一根绳子,也吃着劲,笔直的延伸到栏杆外。
他指着这绳子说,“所有人的脏衣服,都挂在绳子上丢在海里,知道么?在白鲨号行驶过程中,这些脏衣服泡在海里被拖行着,洗完后比任何洗衣机洗的都干净。”
我突然明白啥意思了,心说原来不是让我们洗衣服,而是我们仨就是衣服。
我觉得玩大发了。我想抗拒和后悔,不过都晚了。
那四个水手中,有两人重点针对我,一前一后的夹着我,看样子,随时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大嘴表情很冷,铁军拿出思前想后的样儿,最后对我和大嘴摇摇头。
这也是对我和大嘴做了一个表态。我一顿之下,我身后的水手立刻用绳子往我身上绑。
他没用带钉子的绳子处,而且拿捏着尺度,最后我胸口、腰间和大腿根都被光滑的绳子末端勒住了。
我试着活动下身子,四肢倒没障碍,能自由活动,只是想弓弓身子之类的挺困难。
随后铁军和大嘴也受到了这种对待。我们仨又被催促着都站到了栏杆上。
我看着前方无尽的夜海,尤其看着脚下方少说十多米高的海面时,我心跳的厉害。
有个水手喊了句,“等什么呢?还不快跳下去?”
胖二副却插话说了句等等。他从原本装绳子的木桶里翻了翻,最后找到一个像棒球棍的棒子。
他把棒子递给铁军,说道,“这东西很厉害,知道怎么用么?”
铁军点点头,又把这棒子顺着后背的绳子,卡上去了。胖二副又从木桶里拿出一个一尺来长的东西。
我不认得这是啥了。胖二副解释说,“这是防水信号弹,使劲掰会断尾两截,这时高举上天,就会射出烟花。”
他的意思,我们被洗衣服后,等过了两个小时还没水手过来捞我们的话,我们也可以发射信号弹,给他们提示一下。
铁军也把信号弹接过去,而我此时想的是,我们仨都没带表,谁知道时间?
铁军不多问,先表态的纵身往前一跳。
我看着他嗖嗖往下落,尤其他带着的那段绳子,沿着栏杆嗤嗤的往下滑,那些绳子中的钢钉,跟栏杆快速摩擦,时不时还冒出火星子来。
铁军扑通一声落到海里。紧随其后的是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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