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才是?”
宫留善不答话,眉头却皱的更紧,他虽然不习惯冷言冷语的杜薇,可这个戴着一副奴才面皮的杜薇让他更不习惯,但想到自己的谋算,又缓了声气儿,和颜道:“依我看,你不如把这事儿没过去,对人对己都好,左右你也没出什么事儿。”
顺便还能卖徐家三少爷一个人情,杜薇心里补上一句。宫留善这人简直时时都在算计,不论多大的事儿他也要发挥最大的利用价值,当然,若是没了价值...看她的下场便知道了。
她本来也没打算去状告徐家三少爷,找人告了倒霉的也是做下人的,便点了点头:“少爷说的是。”
宫留善见她顺从,盘桓在眉宇间阴霾消散不少,伸手便要拉她,微笑道:“你是二房的丫鬟?我送你去见你主子。”
杜薇又侧身避过了,哑着嗓子行礼道:“不劳公子了。”
宫留善又蹙起眉头,他被个丫鬟一而再地拒绝,脸色不经意地沉了沉,心中恚怒,却也收回了手,任由她转身走了。
杜薇来着来时的路慢慢向回走,眼底的愤恨不甘终于在背过身去的那一刻露了出来。她扶着竹子慢慢回返,隐约想起了上一世两人第一次相见的场景,当时徐家两房人一起去佛寺上香,回来时两个小姐们的马车遇险,她们后面跟着的丫鬟也遭了秧,那时宫留善路过那里,救下了徐凝儿,他身姿挺拔,风度翩翩,引得徐凝儿一下子就动了心,当时更有被他顺手救下的许多丫鬟也暗自倾慕。
少女怀春,仔细想来,她对宫留善一直死心追随,应当不只是为了后来才有的知遇之恩,多少也混杂了那时初初蒙昧的一丝爱慕,一直存在她心里,直到她身死前的那一刻。
现在想想,没准连那所谓的遇险都是他精心布置的,那他这个人,对杜薇来说,究竟有什么是真的呢?既然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这世还是不要过多纠缠,免得伤人伤己,她如今既懒得也没本事报仇,也不想像上辈子一般迷了心似的只顾往上爬,宁可就这么浑噩下去。
她自己想通这关节,心里宫留善的影子也淡去许多,便把立领拉得高些,挡住脖子的淤青往回走,眼看着就要走到刚才布置桌椅的地方,那地方是个戏台,是专供贵人们下了席面,看戏摆龙门阵的地方,一应茶盏果盘都齐备,只不过前面正厅的席面还没开始,这里只有几个负责洒扫的下人上下忙乱。
杜薇走进去,看见台子后面专供戏子们装扮换衣准备的地方还是乱糟糟一团,她正要进去收拾,突然就里间传来绿橘的声音;“你不是说她是个有本事的?我看也是个只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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