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立后,她死了也常惦念着。
今日众妃自然是无甚盼头的,见皇上有了些散场的意思,顺妃头一个识趣地道;“圣上日日操劳国事,今儿个大家也笑闹过了,您也乏了,不如咱们就这么散了吧?”
宫重点了点头,内侍见机极快地宣布散席,杜薇见时机正好,便对徐凊儿道:“主子,夜里风大,您又喝了酒,万一被风扑了脑仁,明儿个可是要害病的,让我和绿玉回去取披风和手炉来给您用上吧?”
此时已是更深露重,徐凊儿伸手试了试榭外的秋风,微醺着点头道:“你们速去速回,我在旁边的花厅等你们。”
杜薇福身行了礼,拉着绿玉走了。
徐凊儿扶着兰舟的手往花厅那里走,一边看着身边衣香鬓影往来,却没有一个肯多看她一眼,若是有那看过来的,眼神都似乎带着讽刺,她本就有些意识模糊,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落下泪来,哀声道:“红颜未老恩先断,我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身后忽的传来一道凛然的声音:“依着徐美人这话的意思,是对皇上不满了?!”
☆、第19章 受罚
徐凊儿一惊,猛地转身,身子晃了晃才站定,就见满身罗绮珠翠的顺妃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身后拖着的是迤逦三余尺漫天彩霞般的织锦,她被这排场惊得又晃了晃身子,半晌才煞白着脸开口道:“回娘娘的话,嫔妾并无此意。”
顺妃淡淡一笑,目光落到她身上的百子衣上,不由得阴霾了几分,随即微微笑道:“无此意?那就是得不到皇上的恩宠,无雨露润泽,这才起了闺怨的心思?”
徐凊儿出身大家,闺中教谕甚是严苛,听着这话,顿时满脸通红,羞愤难当,手指死死地捏着腰间的绦子,头上的多宝并蒂莲金顶钗不住晃动,颤着声就要开口反驳。
一旁的兰舟也算是机灵,见机极快地跪下道:“回娘娘的话,我们主子只是今儿个喝了些酒,又加上追月节,有些思念家中亲眷,这才说了些混话,不是有意要冒犯娘娘的。”
顺妃没说话,连看都没看兰舟一眼,她身旁的一个嬷嬷就上前几步,扬手给了兰舟一耳光,这一巴掌手劲极大,打的兰舟向后仰了仰,捂着脸惊慌地看着顺妃。
那嬷嬷冷冷道:“没规矩的东西,没看见是主子们在说话,你插|得是甚么嘴?冲着犯上这一条,便是打死你也不为过!”
兰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终于却是不敢再开口了。
徐凊儿惊慌地看了她一眼,连忙道:“娘娘,嫔妾并无对娘娘的不敬之意,方才,方才只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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