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为她是想起什么,急忙追问道:“司乐怎么了?”
他的尾指在她掌心里轻轻勾画,带来让人心悸的酥麻。杜薇挣了挣没能挣脱,正要应答,宫留玉却抢先解了围,漫不经心地道:“你这问的也太急了些,这么一句赶着一句,谁一时能答得上来?“
他如今称了意,就如同才得着一个稀奇的宝贝一样,对杜薇整个人都觉着新鲜得趣得紧,便可劲儿地撩|拨。
杜薇没敢看他,勉强定了神,对那官员道:“您继续问吧,下官定是知无不言。”
☆、第34章 回府
两人坐的极近,又都是穿的宽袍大袖,所以私底下的来往动作倒也无人瞧见,那官员面色肃然,双眼直直地看着杜薇:“听说赵奉銮死之前,和司乐结过怨?”
杜薇生怕宫留玉还要作怪,便手掌一翻,握住他尖纤的五指,面色故作愕然道:“这话是从何说起?”
那官员神色沉凝:“前几日在六殿下府里,你二人难道不是有过争执?”
杜薇用眼挫凝着宫留玉,见他没别的动作了,这才答道:“大人说的哪里话,不过是下官初来乍到有些不晓事,奉銮提点几句罢了,哪有争执之理?”
官员冷笑道:“提点?我看未必吧,你...”他本想说出杜薇害她挨了巴掌罚了跪的事儿,但转眼看见罚人的正主就坐在堂中,忙转了话道:“你明明是为着在手底下的人面前长脸,硬生跟她争了起来,怎么到你嘴里就这般轻巧?”
他说着话,宫留玉的五根手指就在杜薇的手掌里轻轻挠了起来,酥麻的直入人心,活似手里握了五只活蚕,她手心里很快沁出了一层汗,面上极力镇定道:“原来大人说的是这件事儿,这又值得什么呢?就是牙齿和舌头还有个磕碰的时候,更何况事我和奉銮了,就是有几番意见不合,那也算不得什么异事。”
那官员皱了皱眉,他这番前来本就是要寻个替罪羊来填上面的责问,杜薇初来乍到,又有现成的把柄捏在手里,正是再好不过的顶罪的,没想到这人说话如此滴水不漏,让他一时捏不住话柄。
他自诩纵横官场多年,不想在一个十四岁的姑娘面前输了口舌,便冷笑几声,直接祭出了杀手锏,嘿嘿冷笑道:“你初来不久就与上司相争,在这之后上司又突然去世,这其中若说没有关碍,谁又会相信呢?”他抬高了声音:“杜司乐,当日赵奉銮事发那晚,你却在何处?”
杜薇也打点精神正要应对,手就被宫留玉牢牢握住,他靠在椅背上开了口,却还是懒洋洋地声调:“这事儿有甚难办得?不管她有没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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