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蒋邦彦刚刚出来，镜子上还有些水汽，方成擦了擦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看上去有些瘦弱，但还有点小肚子。方成想起了蒋邦彦，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方成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没有肌肉，赘肉倒有不少。方成摇头，不能比啊，人比人气死人。

方成在浴室里就琢磨，呆会要怎么出去才不会尴尬呢？也跟蒋邦彦一样裹个浴巾出去？不行，身材又不好就别现了。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袍？总觉得别扭，最后方成还是穿着什么进来的，就穿着什么出去的，也顾不上那衣服是不是有些不干净。

等出去之后方成才发现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电视机开着，还在播着新闻。方成走进卧室，看见蒋邦彦早就已经睡着了，方成自嘲的笑笑，换上了干净衣服，躺在另一张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听到蒋邦彦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方成试着让自己的呼吸合上那个节奏，终于慢慢睡着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蒋邦彦和方成就换上了正装出了门，俩人抬头挺胸的下楼，惹得一路上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向他们行注目礼，方成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回头率？

到了地方，方成才发现竞争对手确实不少，这让他就有点紧张，蒋邦彦似乎也看出了方成的紧张，便对他说道：“不用担心，这次提案主要由我来，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做一些补充说明就好。”

方成点头，表示他明白。

顺序和他们预想的有些出入，瑞和轮到了一个倒数第二的位置，这对他们有些不利。排在他们前面的那家公司提案的时候，金翔的工作人员每个人脸上就显出了倦意，有的人还开始隔一会看一下时间，还有的人甚至打起了呵欠。

台上的那个演示人员明显经验不够，看到众人的表现，神色就开始有些慌张，甚至说话开始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最后匆匆下场了，刚下台，就懊恼地抓起了头发。方成心想，竞争对手又少了一个。

蒋邦彦器宇轩昂地走上演示台，采取的方法不像前一个公司那么花哨，是很普通的演示文稿。但蒋邦彦刚开口讲了不到三分钟，现场很多人的注意力就马上被吸引到台上去了，那些人脸上虽然还有疲倦之色，但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方成才发现，他这次来完全就是个摆设，只需要蒋邦彦一个人就可以搞定，方成不禁有些失落，蒋邦彦昨晚说的话，只是个形式吧，蒋邦彦呀，我是你的伙伴，不是你的客户，你何必对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走出金翔，蒋邦彦对着方成说道：“好不容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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