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衙走去。
不多时,就来到了开封府衙。
金虔抬眼一看,心里赞叹不已。
这开封府衙,玉柱飞檐,威严肃穆,两扇红漆大门,高约三米,迎面而开,上挂一块烫金牌匾,上写“开封府”三个大字;大门两旁,两排衙役肃立,神情庄穆,大门右侧,安置一面红漆皮鼓,放于高架之上,刚好约一人多高,鼓架上摆有一根鼓槌,正是开封府的名胜:鸣冤鼓。
再看大门左侧,单独站有一人,身穿素色布衣,头戴青色方巾帽,见队伍回府,便上前两步,拱手道:“学生恭迎大人回府。”
只见此人身形单薄,颧骨高突,眉眼纤细,三道轻髯,微微飘洒,眉宇间,透出浓郁书卷之气,只是面色太白,仿若盖了三层粉底液。
金虔定睛一看,差点一口口水直线喷出。
这、这这个不用问,肯定就是公孙先生,只是,此人和老包站在一起,视觉反差未免也太大了吧!堪比现代一著名零食产品——“黑白配”。
☆、第六回 开封府堂审驸马 陈世美利嘴怒人
开封府衙,建筑宏阔,庄严肃穆,前堂后寝、左祖右社、重门复道,光是大大小小的门道就让金虔眼花缭乱,仿若进了迷宫一般。左弯右绕,曲曲折折,好似在五形八卦阵里走了个来回,金虔才算到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站在秦香莲的床前,金虔一面观察着公孙先生为秦香莲诊治,一面打量着自己身处的这间厢房。
白纸糊窗——漏风的,黑漆木门——掉漆的,一张圆木桌——还行,腿脚齐全,四把雕木凳——短腿的,一把青瓷茶壶——缺盖的,四盏白瓷茶杯——掉瓷的,一张木制板床——梆硬的,床上素花账幔——补丁的……
金虔顿时心凉了大半截:这、这这开封府,如此俭朴持家,恐怕伙食也好不到哪儿去!
“大人,秦香莲只是身体带伤,又旅途劳顿,外加拦轿喊冤之时可能撞到头颅,一时昏死过去,休息片刻,便可清醒。”
公孙策诊完脉,起身对身后的包大人说道。
金虔一旁暗暗咂舌:这个公孙先生果真有两把刷子,竟也将秦香莲的病症诊出了个大概,不过幸好,没有诊出秦香莲的屁股上多出了一个大脚印。
包大人听到公孙先生所言,手拈墨髯,点了点头,道:“有劳先生了。”说罢,又转身向金虔问道:“这位小兄弟,不知与这秦香莲是何关系,为何会替她在本府轿前喊冤?”
金虔听言,急忙整了整衣服,刚想回话,却不料被身边的两个小鬼抢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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