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也不知要怎么与伯母说。”
“没法与伯母说,就和二弟说一声。”容昭笑着说道,“你在家里就只管自在过日子就行了,那些琐事也不用去理会。”一边说着,他一边弯腰从箱子里面又抓了一把宝石散在了桌子上,“年底了各府宴席多,到时候你不是也要去的?首饰衣服都要早些备好了,免得被人笑话。”
秦月低头去看桌子上那些亮晶晶的石头,一时间也不知能说什么了。
她也不想听容昭再说这些事情,她感觉心底压着一团火。
拉了一下他的手,她在他身上转了个方向,胡乱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容昭很快便丢开了那些石头,热烈地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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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候又照例没见着容昭的人。
枇杷进来伺候她起身的时候只说是他一早上就起来,换了朝服就出门,应当是进宫去了。
听着这话,秦月看到摆在屋子里面那几箱东西,心中只觉得烦闷得很,便只让她们把这些都收起来。
她越来越厌恶自己,她似乎已经变成了连她自己都讨厌的那种人。
枇杷见她脸色不好看便也不敢多劝什么,只让丫鬟们把那些都收拾进了库房里面去。
吃过了早饭,她在屋子里面拿了棋谱出来对着棋盘摆,这黑白子还是她很小的时候跟着父亲学过一些,其实只懂一些皮毛,对着棋谱摆也未必能领会太深,她平常也不喜欢玩这棋子,只是她发现那些针线琐事已经没法让她停下来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或许跟着棋谱绞尽脑汁,便没有余力去想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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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时候,她忽然看到枇杷匆匆从外面进来,又让屋子里面的丫鬟都到外面去,关上了门,才低声向她道:“桃花苑那位贵客的身份打听到了,是公主。”
秦月愣了一会儿,拿在手里的棋子都忘了落下去,直愣愣地看向了枇杷:“公主?”
“是之前和亲去北狄的那位嘉仪公主。”枇杷声音压得很低,“早上时候桃花苑里面来了宫里的人,所以这会儿便都知道了那位是公主。”
“和亲去了北狄,现在又回来了?”秦月慢慢地把棋子放下了,“是北狄出了事情?”
枇杷想了想,道:“北狄的事情也不清楚,将军这两年就是在边疆与北狄打呢,可能是打了胜仗,就把当年和亲的公主给接回来了?”
秦月诧异地看了枇杷一眼,道:“有这样的规矩么?从前没听说过和亲的公主还能回来的事情。”
“不知道。”枇杷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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