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而你现在不去做,你就会一直想一直惦记,不如早些解决拿定了主意。”
秦月接了帕子,沉默地按了按湿润的眼角,她并不能拿定主意。
“想看就去看,不想去就不去,心里不需要有什么负担。”芦苗又道,“你和那谁之间的关系不是我们这样外人能理得清楚的,只有你自己能拿主意,旁人,无论是谁,都不能替你拿主意。”
秦月能明白芦苗的意思,但或许在感情面前,她总会犹豫一二的。
她与容昭之间,并非一两句能说得清楚理得明白。
恨是的确有过的,爱并非完全没有存在过。
在她与他快六年的相处中,或许有过疏离,有过失望,但也有过亲近,有过甜蜜。
过去种种终结在那年安定门上,所有一切的喜怒哀乐都被她丢弃,但丢弃并不代表完全消失。
一切都还在那里,午夜梦回时候她偶尔还会梦见从前。
她现在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带着过去的影子。
她不会对过去和故人完完全全无动于衷。
芦苗见她一径出神,心知她多半还要想一会儿,便拿着木料单子站起来,往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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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阳光已经渐渐热辣。
芦苗下到一楼,便听见后院里面豆苗三蜜他们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吵闹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