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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畅陷入小自闭时,许珝再次无情地给予伤害,表示祁砚旌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唯一的秘密都不是秘密了,张畅彻底自闭。
他独自坐到边上难过,直到许珝扛不住答应再给他加工资时,才满血复活。
话都说开了,以前一些不好说的问题终于能坦白,许珝问张畅:“所以我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张畅睁大眼:“怎么你也不知道吗?”
这话什么意思?
许珝之前对骨折的事含含糊糊是以为张畅知道内情怕穿帮,可现在看来,张畅明显也云里雾里。
“书里许珝的部分不多,”许珝说:“这部分完全没交代。”
“可是我也不清楚,”张畅皱起眉头:“当时我奶奶去世,我回去守丧了,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icu。醒过来后你说你忘了,大家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从楼上摔下来。”
许珝若有所思:“这样啊……”
张畅说:“是啊,本来以为你看过书一定知道,没想到……”
他一脸愁容却把穿书的事消化得干干净净的样子,让许珝忍俊不禁。
“好啦,没事,”许珝宽慰道:“可能就是原身不小心而已,你别多想了。”
张畅点点头,忽而看了许珝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许珝问。
“就是……”张畅捏了捏衣角:“原来的许珝怎么样了呢?”
许珝一愣,张畅从许珝出道起就是他的助理,两人相处虽然不算很久,但他却几乎是原身最亲近的朋友。
原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世界上,也只有他真心的挂念。
但许珝对原身的了解甚至不如张畅,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我不知道……”许珝喉间滞涩,“可能,可能他也去了的别的世界,有更好更快乐的人生吧……”
张畅捏着手指:“是吗,希望是的吧……”
这个事实的后劲后知后觉有点大,原来的许珝虽然脾气不好,作里作气,但人不坏的,张畅阑尾炎是他送去的医院,手术后也是他在照顾。
那还是张畅人生里除了家人以外,第一次被朋友彻夜陪床,还是许珝这种一边骂骂咧咧又一边照顾人的朋友。
张畅垂头,抹了抹眼睛:“你先休息吧,我、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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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旌回首都后直接连轴转忙了好几天,盯着2评的电影审核送奖,又开会挑选3评合作表演的剧本。
中间抽空给许珝打电话,却是张畅接的,告诉他许珝低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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