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旌俯身那一刻开始卡,屏幕被密密麻麻的弹幕堆满,一动不动卡成ppt。
又过了几秒,服务器承受不了激增的人数和弹幕彻底崩溃,直播间瞬间黑屏。
【卧槽!!!!我看见了什么????怎么突然没了??】
【撕衣服!!他撕了他的衣服啊啊啊啊】
【太涩了太涩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是船戏胜似船戏的戏啊啊啊啊】
【他俯下去那下就像亲上去了一样啊啊啊啊!!】
【我们寝室六个晕了五个,剩我一个在流鼻血我的妈呀】
……
现场两人很快地反应过来,祁砚旌紧接着说完那句台词,凭借着强大的信念感和许珝一起演完了这场戏的最后一点。
看不到后续直播的网友们,开始把撕衣服那一段翻来覆去放大调亮各种剪辑,忽然有人发出疑问:
【话说,许珝肩膀好像有伤?/加亮图片.jpg】
【卧槽?好像是真的,直播光线太暗都没看出来,他怎么会有这么大一条疤?】
【老粉表示,他以前受过伤,当时还休养了差不多一整年qaq】
【呜呜呜我宝宝也太惨了吧,那么大的疤当时得多疼啊】
一时间全网都是这段视频,有发疯的cp粉,有哭天抢地心疼许珝的唯粉,还有一众谁都不粉,单纯赞扬他们打戏演得好的路人,轰轰烈烈沸沸扬扬,又是一个不眠夜。
许珝一次都没有打开手机。
结束完演出,他回了演研所里的宿舍,径直冲去浴室洗澡,越洗越脸红心跳,满脑子都是祁砚旌刚才抱着他的触感。
他晕晕乎乎擦着头发出来,乍一眼看到祁砚旌在餐桌旁坐着,吓得撞到门上。
祁砚旌起身上前,揉了揉他头上被撞到的地方,牵他在桌边坐下。
许珝有些尴尬,不敢看他:“咳,你、你怎么过来了?”
祁砚旌从保温袋里拿出一份食盒,神色自若:“你没吃晚饭,我给带了点过来。”
“哦……”许珝挠挠鼻尖,“谢谢你。”
祁砚旌将他的局促尽收眼底却没戳破,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轻声说:“快吃吧,我给你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