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曼则停下舞步蹭了过来。
“那个,大姐大,要不然我来缝吧。”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更快一点。”凌一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她需要的这件奇门兵刃,制作工艺其实并不麻烦。
像她现在这样手工缝制,半个小时就能搞出一件。
但由于这门兵刃实在太过偏门,凌一弦连下山时都没想起来带上一件。
她倒是跟节目组申请过现成的兵刃,但市面上又没有那么长的型号。
周思曼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应该我们来的,弦姐辛苦了。”
虽然只是轻巧机械的针线活,但让凌一弦来做这种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喂猫吃蔬菜、让狗别拆家、要求史前巨龙必须熟练使用办公office软件一样强人所难。
凌一弦揶揄一笑:“算了吧,你们来了六个人,一共缝了十分钟,然后平均每人扎了四次手。”
甚至还有两个人竟然被针尾扎到手指冒血,这一幕让凌一弦足足想了十分钟也没想通。
所以还不如她亲自上阵,至少过去的生活让凌一弦积累了一点缝补经验,同时还不害怕针扎。
正说话间,只听当啷一声,凌一弦一针落下,重重扎上自己手指。
她的指肚连个油皮都没蹭破,尖锐的针尖却已经被撞歪了。
周思曼:“……”
眼睁睁地看着凌一弦随手将长针捋直,周思曼呵呵干笑一声,站起来悄悄地溜走了。
周思曼一边绕过拖在地上的长长薄纱,一边下意识地在心中估量了整幅黑纱的长度——至少也有十米了。
纱这种东西,又轻又薄,无处着力,想想就知道难以控制。
更何况凌一弦手中的这一幅,又裁剪得这样的长。
足足十米的薄纱,当真有人能把它舞动起来吗?
周思曼在心中暗暗想道:不知究竟是武者都这么无所不能,还是只有大姐大她一个人才这么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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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惊。”江自流嘴里还叼着自己早餐的油条,同时一把拉开了明秋惊的宿舍大门,“你平时站桩的那根长杆呢?”
明秋惊早在二十步外就听见了江自流的脚步声。
江自流闯进来的时候,明秋惊正窝在沙发里用手机回消息。
“被人借走了。”
说话之间,他右手一下下在手机屏幕上按键打字,左手却纹丝不动地平平举起。
只见明秋惊左掌上正稳稳托着五枚菩提子。
那菩提颗颗殷红如血,一开始分别陈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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