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让我觉得老天对我误会很大的。”
“……”
系统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小声问道:“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您或许有个什么大病,又或者是对自己存在一些误解呢?”
凌一弦:“???”
不管怎么说,凌一弦巧妙运用了瞒天过海的手法,把意外的可能性压制到了最低。
光明正大地将其他女人都锁起来后,阿梅捧着托盘,趾高气扬地昂着头,抢过了给相柳——哦不,刘地龙送东西的任务。
默念着“刘地龙”这个土得令人发指的名字,凌一弦无需提醒自己任何关于演员自我修养的话题,就天然带上了满面的笑容。
屋子里,那个斜坐在窗边读书的男人,果然是凌一弦见过的柳项。
他仍保持着那副五级武者赛场上见过的模样,和两三个月前相比,并无太大变化。
柳项的线条轮廓依旧阴柔,皮肤白皙,身段轻盈,大概是凌一弦戴上了先入为主的滤镜,总觉得他侧坐读书的神态,很像是某种临水而居的沼泽生物。
柳项神色气质见,带着一丝丝和莫潮生极为类似的感觉,曾经被凌一弦感受为恐怖谷效应。
现在看来,这大概是因为他和莫潮生小时候都接受过一样的教育的缘故。
直到听见阿梅的脚步声接近,柳项才偏头给了她一个眼神。
他打量过阿梅黑扑扑的皮肤、略扁的脸,还有不算太大的一双眼睛,挑剔地皱起眉头,冲着阿梅轻轻摆了摆手。
整个过程里,柳项一句话也没有说。
阿梅黯然地抿紧嘴唇,却仍记得恭谨地弯下身,把木质托盘放在柳项的手边。托盘离手的那一刻,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到最近。
霎时间,柳项忽然耳朵一动,转过头去,却是朝着和阿梅相反的方向。
那道声音极其细微,隔着两三道芭蕉叶扎的墙壁,却仍被屋子里的两人听得清晰。
——那是外面的守卫喝下凌一弦处理过的水后,终于毒发,昏迷倒地的声音。
阿梅的掌心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短匕,而柳项仍然没有转头。
只是,他虽然不曾转头,然而在他后颈偏右的地方,忽然多出了一道粉色的裂缝,就像是山蜘蛛上颚处那道自然的颚裂一样。
在那裂缝里,正徐徐吐出一股酸气,宛如有个生化怪人,往柳项的后脖子上多安了一张嘴!
那股酸气弥散在空气之间,一接触到桌上的凉茶,就发出了“刺啦——”的一声轻响,显然含着剧毒。
迎着毒气,凌一弦不闪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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