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他,朝平时睡觉的房间走去。
张屹森跪下,抱住她小腿。
“我知道你看上我钱多,还骗我感情。”
“你不喜欢我,你一直都讨厌我,还安慰我和我上床。“
“可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啊。你能不能不走,不要分手。我喜欢你。”
他喝醉了,说话大舌头,呜呜奄奄只会反复说我喜欢你。
何愿礼貌抱他,“我明天就搬出去。”
毕设太折磨人,几个晚上通宵昼夜颠倒,脑袋已经没法转动,偏头痛开始发作。她去接水喝,想咽一片止疼药,期望今天睡个好觉。
张屹森亦步亦趋跟着她走,他打断她吞药,把她扣在墙上吻下去。她开始觉得窒息,空气都被吸走,攒点力气推开他。张屹森说:“你再考虑下好吗?没有道理毕业就要分手。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都过得好好的,我们结婚好吗?结婚吧,嫁给我。”
何愿没吃到止疼药,头痛如钝斧劈柴,怔愣期间,他抱她走到床上,又慢条斯理吻她。
她的意识是漂泊的,明明就在房间里,伸手却抓不住。张屹森和她做了好久,何愿在无尽的死海也漂了好久。
等他放手,她坐在床边看他。他迷迷糊糊抱住她腰身,嘴里还在念叨舍不得她离开。她环顾房间,看见他卧室里还挂着那幅作品,黄梨木画框装帧着一副粗糙的卡通头像。是何愿忘记他生日那天,在上课现找一块废料裁出b5大小画布,用10分钟画了一张他的卡通头像,给他时颜料都没干。第二天发现他所有社交平台都换了头像,这个头像一直用到现在。
她去掉他身上保护套,跨坐在他腰间,扶着把它送进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