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了?我对着他打量了好久,直到他满脸通红地移开视线我才发觉自己的失态。
“……呃,抱歉。”
“没事没事……喔,这是我的名片。”
我接过他手中递来的卡片,上面的设计很简洁,似乎某个不知名公司的职员。
“……浅川先生?”
“嗯,是啊,对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必须得通知家长才行!”浅川先生一脸严肃。
“是喔,只是,那个……浅川先生,能不能不要告诉他们我是因为被不良围殴才受的伤……”
“可是……”眼前的人一脸为难。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拜托你。”
浅川先生最终还是妥协了,以我在学校附近被飞车党撞伤进了医院这样蹩脚的理由通知家里,并且顺利地蒙混过关。
在他挂断电话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顺带牵动了自己的伤口,疼得直冒冷汗。
浅川先生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我腰后,“什么事这么好笑?”
“我在感叹浅川先生骗人的技术真是一流。”
“诶?”他瞬间涨红了脸,“……才,才没有呢!”
这幅样子的他,真是让人是狠不下心再去捉弄。
母亲赶来的时候还穿着做家务时的围裙,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几乎立刻就哭出声来,弄得我和浅川先生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在浅川先生的极力安慰下才止住了哭声。
因为不排除有发生轻微脑震荡的可能,所以医生要求留院多观察一段时间。浅川先生则表示在谈话中听到了我父亲在出差中,由母亲一人来照顾会很辛苦,于是希望每天下班后能顺道来帮忙以减轻她的压力,况且青春期的男生多少会有些不情愿被自己的母亲看到身体。虽然母亲表示可以让其他亲戚来进行交替照顾,但浅川先生坚持认为我之所以会受那么重的伤是因为他没能在第一时间把我送去医院,对此他应该负一部分责任。母亲瞪了我一眼,埋怨我受了重伤还要逞能。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天下午班里以班长为首派了几个代表到医院来探望,对于我的遭遇表示遗憾,希望我能尽快恢复回归团队,学习委员则热心地为我多抄了一份课堂笔记,虽然我并不怎么会用到。等到其他人都陆续离开后,那个人坐到了我床边。
“你还好吗?”
“嗯,已经没事了。”
“是跟那家伙有关对吧……一定是这样,那天下午我不应该让你独自留下,如果跟我在一起的话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
那个人的声音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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