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痛苦得更多。
我不想让浅川先生难过,也不愿让他胡思乱想那么多……所以到头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离开么?
真奇怪,明明之前两个人连每次分离都会觉得不舍。
一旦上级确定了,调职文件便下来得很快,三天后浅川先生就要动身去大阪了。
租在这边的房子自然是要退掉,只是搬家是件浩大的工程,房间里的陈设该送人的送人,该邮递的邮递,剩下的要么变卖要么丢掉,而且出于礼貌,房客还要把即将搬出的房子象征性地打扫一遍。这样浅川先生一人肯定是忙不过来,于是这个周末我便过去一同帮忙,顺便拿回自己放在那的一些日常用品。
“沐浴乳什么的还是不带了,反正那边也可以买。”
“喔,那这样牙刷牙膏什么的也不需要了吧……牙杯呢?”
“牙杯打包吧,都放在那个箱子里。”
我拿下洗漱台上的两个马克杯,一个放进浅川先生制定的纸箱里,另一个攥在了手中。
“我不是说都放进箱子里嘛……”浅川先生走到边上接过我手中的杯子笑着打趣道,“这是一对,分开了就拼不成一个完整的图案了。”
是啊,我都忘了,之前我们买来用作漱口的马克杯是一对,拼成的图案刚好是浅川先生最喜欢的飞鸟。
“而且你也一定不想要了吧,所以我就都带走了喔……就当做是留个纪念吧。”
午后的阳光透过清洗一新的窗子落在了那人脸上,在那片和煦的阳光中浅川先生眯着眼对我笑着,而我们之间也就此彻底结束了。
母亲在得知浅川先生调职离开后对我尽是埋怨,因为我没能及时告知使得她没有办法好好地为浅川先生践行,毕竟我受了他那么久的照顾,所以于情于理都该有所表示,哪怕是去车站送送也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浅川先生却拒绝了离开那天我去送他的请求,他说自己相当应付不来那种分别时的场景,于是我也不好再坚持。
浅川先生的离开让我的周末生活空出了一大段空白,很多时候无所事事,只是一人躺在床上发呆,而后我才想起似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找那个人玩了。
“喔呀喔呀,真是难得,竟然会主动到我这来。”那个人在门后笑道。
“嗯……”
“正好,我缺一个帮手。”说着他把一块拧干的抹布交到了我手上。
“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