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捂住眼睛的手并未离开,并拢的手指张开,栗周透过指缝偷见了春色,眼前是少女起伏的胸脯和醉意迷人的神颜,胸前的软肉似初春的嫩桃,不堪一握。
栗周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胸脯,暗叹,我见青山多妩媚,可我也有青山啊,所以我在害羞些什么啊。
念了十遍清心咒的栗周总算冷静下来,摒除杂念之后,很快便给栎阳换好了衣服,将她安置好后就准备出门席地而睡了。
正准备起身时却又被栎阳抓住了衣袖,栎阳似乎在说呓语,“母亲,抱抱阳儿可好?”
“母亲,母亲原是不要阳儿了吗?”
栎阳的额间冒汗,眼泪也顺着眼角流下来。
看着困于梦魇的少女,栗周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心疼起来,竟鬼使神差地将栎阳抱在怀里,轻轻地用袖子拂去她额头的冷汗。
“母亲,抱紧些,栎阳冷。”
栗周的手又使了点力,将栎阳紧紧箍在自己怀里,紧密相贴的两人除了感受对方起伏的心跳,微微颔首,栗周便能触到栎阳那贴在自己脖颈处的秀丽的鼻尖。
“母亲,亲亲栎阳吧。”
少女嗫嚅的嗓音从脖颈处传来,灼热的吐息拂过栗周脖颈,勾起一片火热。
栗周看着少女那泛着水泽的软唇,喉头动了动,闭上眼睛,迅速在栎阳鼻尖蜻蜓点水般地啄了一下。
栎阳像是得了满足般,渐渐安静下来,在栗周怀里蜷成一团,露出恬静的睡颜。
而栗周又是一夜无眠,徐徐的冷风与灼热的身躯交相辉映,折磨得她恨不得立刻拆了这破房子。
想归想,她还是决定明天上山砍些材料好好修葺一下房子。因为,她将今晚自己的反常行为都归于冷风,是冷风乱了她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