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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欢迎回家。】
从巴黎返回美国,又一次搬回了皇后区。数月无人居住的房间布满了灰尘,桌子上还放了半张吃剩的披萨,早已发霉长毛撒发出令人难以容忍的气味。
努力深呼吸几次,戴着手套嫌弃状小心走进屋中,打开所有窗户,使劲喷完一整罐清新剂才终于忍不住喘了几口气。
【我擦,他这人怎么。。哎呦我去!尼玛。。啧!哎呦怎么就不知道收拾收拾再走呢】
扣上披萨纸盒,数只飞虫兼几只小强飞速爬出,可惜还没逃走多远一通电的苍蝇拍儿就挥之而下,啪啪啪啪!一通电光火石之间,众多尸体惨不忍睹的会会掉下,遍布一桌,。
觉得祸害别人家十分理所应当,但对于自个家那绝对是分分钟都得干净整洁。
在二楼噼里啪啦一通造活儿时,楼下披萨店的经理挺着肚子抱着几个箱子,喘着气,十分艰难的爬了上来。许久没见,点点头示意问个好就继续。
对方放下箱子,擦着汗靠在门口很自来熟的搭话:挺久没见你俩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搬走了呢。
【呵,没没。我们就是。。我前阵子身体不好,住院来着。他。。他家里有事儿,回法国去了。】
他用脚碰碰那堆纸箱,示意道:你俩没在这段时间我们擅自替你们收了不少信件和包裹,都在这儿呢,一会儿检查检查啊。
我抬头瞅一眼,道【哎,估计都是些广告什么的,我一会儿扔垃圾顺便会处理的。。】
经理大叔摸摸头,站了半天,还是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那啥,黑发小子,你跟那个金发小子,两人是不是吵架了?他最后一次回来在上头可没少折腾,估计摔了不少东西,叮铃桄榔的动静可大了,厨房都听得见。】
【哈,哈。。估计是他工作上又出了什么憋屈事儿,哎,没事儿,他这人就这样,心里憋不住,受气了一定得发泄出来。】
看我弯腰又继续开始收拾,大叔慢悠悠的说,
【那天他哭来着。。。】
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手撑着地板,一边集中注意力去听他接下来的话。
【那天晚上打烊后,省了不少鸡翅,我就端上来想送给他当宵夜吃,推门发现门没关,进去一步就看到那金发小子自个捂着脸坐在床上哭。。。。】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同样是男性,我能理解,因为如果不是失去了特别重要的东西,或者特别难受,他是不会那么伤心。】
站起身,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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