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把牛肉收回去,今晚该吃灌装鸡汤面吧。要不真得要饭了。】
叔再次从厨房冒出头,大声嚷嚷【哎呦我有钱!别担心!】
怒了,把眼镜一甩,【有钱个屁!咱俩现在都是失业人民,我的老爹本儿已经一个字儿不剩了,现在还欠了这么多银行信用卡账单。哦天,我从没想过有天自己居然会到缺钱这种地步,人生从未经历没有之一最丢人最苦逼阶段啊!】
这次,叔顶着已经卷翘的金毛,脸上还蘸着灰渍,第三次探出来,
【马上吃饭了!信用卡不用担心!我有钱,啧哎呦喂,一会跟你解释!亲爱的你先把盘子摆出来呗。】
二手的方型餐桌上摆了满满几盘焗菜和烤肉,很熟练的撕开烤成焦黑的最上层,露出里面还算能吃的部分。奶油焗菜,番茄烘蛋,被薄薄的培根包裹着的酥皮烤牛排还有水煮青菜。
感觉和叔一起吃饭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两人面对面坐在桌上,大口吃着饭菜。
茱莉亚·切尔德曾说过:就因为我这么爱你,每次才都让你吃最珍贵的第一口。
叔也一样,无论在家里还是外面,食物上桌后他总是划拉出最好的部分放到我的盘子里,烤焦的,我不爱吃的部分通通由他消灭。曾经看过一篇日志,里面说,给你最大钻石的人不一定就是最爱你的人,但每次让你吃第一口食物的人绝对是真爱。
就像小时候老人们总会将鸡汤里唯一的两只鸡腿夹给孩子,大哥将那种可以掰开成两个的奶油冰棒让给我和妹妹,每次我俩都会踮着脚尖,拉着他的衣领,让他在两人的冰棒上一个咬上一口。所有的第一口都是珍贵的,西瓜最上面的尖尖,奶油蛋糕里唯一的草莓,吱吱冒气的牛排,中间还留汤儿的单面煎蛋,甚至刚刚出锅的方便面。而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这无疑就是最温暖感动的时刻。
叔挑了一块牛排到自己盘里,很熟练的用刀叉将牛肉切成块,再伸手把盘子推过来,拿走了我面前的空盘。每一小块都是一口大小,肉和培根都有,吃起来特别方便。
他又夹了一块牛排,边切边说【我的信托基金拿回来了,原本21岁就该给我的,结果一直在银行里存到现在,又添了不少利息,绝对够撑一段时间了。而且,这次回去,我还得到了这个。。。】
叔放下刀叉,从内衬口袋中摸出一个绒布小袋,小心翼翼的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手心,伸过来给我看
【一枚戒指?你不会又要。。。。】
叔白了我一眼,打断道【少自作多情了,这是我爷爷用二战时期得到的钱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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