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看样子依然没醒,屋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横竖有点怪异的感觉。
邹落梨顾不上想太多,她也想查看一下病人现在的情况,如果有问题及早发现赶紧治疗,也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上前将昭玉的手拿出来,三指放在脉搏上,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诊脉。
脉搏轻取即得,重按稍减而不空,举之有余,按之不足。
这是浮脉,浮脉为表症,外邪侵体,内阳相抗。昭玉受了外伤,因此气血两亏,平常里也有些体虚。
奇怪,怎么没诊出来滑脉?妇人妊娠应该是滑脉啊。
邹落梨蹙眉,又看了看昭玉的脸色,换了一只手诊了诊。
确实没有任何妊娠的脉象。邹落梨心里更沉了,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将昭玉打量了一下。这姑娘二十岁上下,腹部平坦,如果之前说有孕,估计应该是月份不大,但既然说了有孕,那就是诊断出来了的,起码两个月以上。
松开了手,检查了一下眼睑,确定昭玉没醒是因为受伤加上疲劳,又掀开伤口的包扎看了看,没有感染的迹象。
小心的将伤口重新包扎好,邹落梨站了起来,疑惑的蹙眉想了想,又不能叫外面的王爷久等,只能满腹孤疑的走了出来。
“怎么样?”王爷看她出来就问道。
邹落梨赶紧跪下去,道:“启禀王爷,昭玉姑娘是外邪入体,其病尚轻浅,只是平常体弱,血亏的严重,需要好好的调理。伤口处小女也看过了,并无感染,最多七八天,就可以拆线了。”
齐王食指戴着一枚青金石戒指,低着头转着戒指把玩着,声音淡淡的:“是有孕了吗?”
邹落梨咬住了下唇。从诊了脉之后她脑子就在飞快的转着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这种事情明显不那么简单,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陷的更深了。明智一点,当然是不说最好。但如果说诊断不出来,那就说明自己医术不精,医术不精还擅自给昭玉缝合伤口,不是又说不过去了?
简直左右为难。
“说实话,本王就不会怪你。”王爷依然淡淡的。
邹落梨小心的抬眼偷看了他一眼。王爷脸上神情也是淡然的很,他这样说是不是意味着……他可能知道?
也没时间让她多琢磨了。再说了,昭玉有没有孕都是王府里的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说实话就没有错。
“启禀王爷,从脉象上看,并无身孕。”邹落梨停顿了一下,忙找补了一句:“或者月份还小,小女没有诊断出来。”
王爷把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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