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便不再多问,扭头就走了。
邹落梨按照她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很快眼前出现了一个庭园,有些荒芜,庭园外面生了好些的杂草,但是正门的路还是很明显,应该是常有人进出。
周围没有看到任何人,雨幕下整个庭园显得黑暗而且暮气沉沉,天慢慢的黑了。邹落梨往里走,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如何,进了庭园就有种阴气森森的感觉。
还好,她是学医的出身,验尸都不怕,胆子不像一般的姑娘那么小。
一进庭园就看见正屋里隐隐有亮光,看样子里面有人,邹落梨心中一喜急忙的走上了台阶。
将伞放在廊上,她弯腰先把裙摆拧了拧,这才来到门前。
门没有关着,她伸头往里看了看,嘴里问着:“请问有人吗?”
没人回答,也没看见人,但是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屋子中的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
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昭玉。
邹落梨走了进来,嘴里依然问着:“有人吗?仵作在吗?我是……王爷派来验尸的医女。”
一束灯光从里屋晃悠了出来,提着油灯的是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人,个子不高也没精神,微微佝偻着身子看着她,眼光阴森森的:“医女?是之前验尸的那个吗?”
邹落梨忙道:“是的。”
“你不是已经验过尸了吗?头颅都给人割开了,还来干什么?”仵作将油灯放在了桌上。
邹落梨道:“之前只是查一下她的死因,没有检查其他的……大叔,您查出来什么线索没有?”
仵作就道:“你先告诉我,怎么就把头颅给割开了?你怎么知道舌骨碎了?”
邹落梨道:“是因为发觉她脖颈上的痕迹不像是勒痕。如果是勒痕的话,受力的地方应该比较大,且上吊用的是软性布料,勒毙之前人体下意识的挣扎会造成摩擦,勒痕周围应该有摩擦痕迹,但死者脖颈的伤痕比较简单,就只有一个点而已,像是被重力打击造成的。”
仵作翻着白眼仁儿沉吟了一会儿。
“大叔,你查到有其他的线索吗?”邹落梨问道。
仵作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才道:“没什么痕迹,除了一些老伤。”
邹落梨凝眸:“什么老伤?”
“小腿上,有些针眼,割伤。”仵作说话简单明了又带了些恶意的调侃:“后宅的一些手段,你也会领教到。”
邹落梨并不容易被吓到,一听这话马上去将尸身上盖的白布揭开,检查了一下昭玉的双腿。
果然,小腿上有些划伤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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