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住,我喊着不吹,让他过来放开我,带我去看弘。可是那个捷克却挥手让他们出去,我急急的在后面喊着,突然听见一声悦耳的撞击声,我回头看到那个捷克再一次晃了晃手上的一只小撞钟,又是一阵好听的声音传来,我紧紧的盯着他的手,他慢慢走近我仍是笑眯眯的说,“喜欢吗?”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那你还记的我刚才说我叫什么名字吗?”我说的是捷克,可是嘴里依然是啊啊的声音。他陪我玩了很久,他一直敲着那个小撞钟,不知道为什么我听见那个声音心里就会很舒服,慢慢的就睡着了。
被人轻轻的晃醒,我睁开眼睛看到不吹,我立刻问,“不吹,这是哪,你干什么绑着我?”自己还是听到依依呀呀的声音,完全没有清晰的说出话,不吹一句话也不说把我头扶起来,喂我喝水,我也觉得口渴就张开嘴,可是明明喝进去了却马上吐出来,吐了不吹一身,我吓了一跳,想说对不起,可是头却撞向他,门口立刻进来人把我按住,一瞬间我浑身凉透了,这个场景不是精神病院的情节吗?我有神经病吗?怎么可能。那我现在浑身的挣扎是怎么回事?有人压着当然要挣扎。那我说不出话又是怎么回事?我发现自己也回答不了自己的问题,一阵困意又涌上来。
那个捷克每天都在晃那个钟,偶尔问我个问题都被我啊啊的回答了。一个月过去,捷克今天换了别的跟我玩,他一直说左手,右手,让我想起小时候爸爸送我的一只贵宾犬,我无聊的时候就这么跟它玩。我懒得理他他却凑过来,我绑起来的双脚就去招呼他了。他熟练的按住我,继续说着左手右手,我很想问他,我明明意识上让手放了,可是手不动是怎么回事,但是几天过去,我除了每天跟捷克打架,确切的说是我一直想打他打不着之外,剧情一点也没有进展。
最近也都没有见到不吹,我想下床却被绳子邦的死紧,嘴里一直依依呀呀的大喊着,看到捷克走了进来,我直直的看着他,他手里忽然扔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国家的硬币,抛起来接住再换只手抛起来接住,我以为他要玩什么,结果他把手背在身后一会拿出来继续问我,左手右手。我不理他直直躺下去却被他扶起来,一直在我耳边叫着左手右手的,几天之后我真的是烦的不行了,生气的伸出去却看到自己绑着的双手放在捷克的手上,他愣了一下,推开我的手又说了左手,我再放上去的时候,他笑呵呵的说,“木怜,我现在解开你的手,你放松点,按照我说的做。”看着手被解开,我摸了摸勒红的地方,他又说右手,我轻轻放过去,在我想接下来是不是要舔他的时候他又说左手,我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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