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了铭彦还站在原地,抬起一只手好像还在抖。等茶叶在水里慢慢展开身体我推开门,我倒挂的嘴角立刻拉直,桌后的两人似乎没有听见我进来,在两张脸还差一毫米就贴在一起的时候,两杯茶拍在桌上溅了三个人一脸,我坐在位子上气喘嘘嘘,对面两人继续旁若无人的调笑着,手里的报纸被我扭的像破布一样。
终于下班了我摔门出来,走了几步回头看看,不吹竟然没有追上来。奔到铭彦桌前扛起他就走,他一边在地上磨一边叫,“我晚上有约了,木怜,你要带我去哪?”他抗议无效被我拉到上次和不吹一起喝酒的酒吧,桌上摆满酒的时候铭彦挪到我边上,“木怜,你拉我出来的时候我钱包都没带,你带钱了吗?”我喝进去的一口酒从鼻子里出来,顾不上咳我拿出口袋里的钱包慢慢打开,里面除了黑色就没别的插图,随后只能听到我和铭言双双抽气的声音。两个刺眼的身影让我把吸进去的气尽数吐出来,“结账的来了”铭言立刻起身朝不吹走去,我狠狠的灌了两口起身去洗手间,看着额前湿答答的头发甩甩脑子乱乱的思绪,转身看到门上搭了个人,他慢慢走近我,“我很好奇你到底有什么好,不吹对你那么上心,难道你是毒药,男人都会上瘾吗?那,让我也尝尝怎么样?”他话没说完就把我压在后面的洗手台上,背后抵的我生疼,比起这个我脑子一瞬晃出好多身影,我胡乱的挣扎,可是好像觉得好多手在我身上游走,眼前是一个黄发的男孩,他哭着看我,我想伸手触他可是怎么都够不到,耳边响起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好像衣服被撕裂的那种声音,这感觉似乎很恐怖,我一直叫着,隐约看到不吹的脸,感觉自己头触到地上的瞬间听到一个声音喊,“不吹,我开玩笑而已,他怎么突然……”
应该是在医院里,有人用手翻着我的眼皮,头顶上刺眼的灯照的我一阵眩晕,脑子里不断闪现出不吹的脸,他笑着说,“木怜,等过几年我就带你去巴黎。你不是一直想在那里有个牧场吗?木怜,舌头伸出来,烫到了不上药很难好的。木怜,你怎么总是写这么悲伤的小说,你看自己都流泪了。木怜,你昨晚做梦叫我名字了。木怜,我爱你……。
眼里流出冰凉的泪,我努力的想,初,我的初呢?不管心里还是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不吹,是什么时候我连初都忘记了,真是讽刺。但是总觉得有什么越来越淡,相反的有什么越来越浓。我翻身推开一边的医生打开门用力的冲进那个人的怀里,
“不吹,你说过带我去巴黎的?”
“再过一年,牧场已经买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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