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到了极点。冯唐觉得那时的自己连做梦,都是大姑娘的背影。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无可厚非。
但是与此同时,年轻的冯唐也知道了一件事儿。一件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儿。
这个年纪里,在异性互相吸引,带有性【蟹】欲的朦胧诱惑里,还有一种不容于世的感情似乎多了些理所当然的味道,就是男人和男人。
在寂寞的军营生活中,这似乎并没有什么,那些渐起的萌芽无外乎是因为少年懵懂的相互慰藉,是一种代替性质的寄托,青涩的不足被外人道。
退伍之后,冯唐毫无悬念面对转业既是失业的现实。于是他便去投奔一个老战友到了东南沿海。当时东南沿海各种贸易已经颇具规模,如雨后春笋一般。这个那个年代机遇和风险并存的朝阳行业,总是能吸引年轻人的视线。
他开始学着跑船,学着拼单,甚至开始连说带比划的试着接触外国人。也就是在那时他认识到了那个大城市对他来说不可理解的思想开化,也第一次知道了男人和男人的这种感情有个专门的称呼:他们是gay,是同性恋。
之后有了些小钱的冯唐因为国家完善贸易政策的法律法规相继出台,没了再钻空子捞油水的机会,回了家。
之后相亲,结婚,生孩子,做父亲一切都平淡无奇,就如同天天都吃的家常菜一样,有些腻但却不可改变。
之后因为他一意孤行的花了所有积蓄给病重的老娘治病,终于惹怒了饱受平淡婚姻折磨的妻子。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人上午离了婚,老婆下午就和别人南下去了广州,而冯唐下午
32、纠结的冯组长 。。。
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医院咽下最后一口气。
房子卖了,家没了,冯唐牵着刚刚会走的默默走出医院的时候,觉得浑身抽了力气一样,有点儿站不住。
然后慢慢的熬着,忍着。慢慢租到了合适的房子,慢慢找到了工作,把默默送进了幼儿园。
转动的地球,不会永远叫一个人处于最低点。一切好像都上了轨道。
冯唐开始变得表面上嘻嘻哈哈,大大咧咧,是因为他不愿意再费脑子去想了。太累了。也有些烦了。
和年糕的相遇戏剧化却又好像情理之中一样,冯唐潜意识一直觉得,他就该和年糕这样的一个人相识,至于这种理所当然是为了什么,他就是说不出来。
搬家的那天,他是第一次看见姚可,但是姚可和李城南频频交流的眼光,让他想起了很多年前,在部队里的自己也曾经捕捉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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