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到达的时候,凌娅楠已经等在病房的门口了。
“哥,”凌娅楠有些拘谨地喊了一声,看了眼凌冽身边提着水果篮的萧炎轻声道:“萧先生。”
“真见外啊。”萧炎拎着水果篮往凌娅楠怀里一递:“果然是个物欲横流的年代。”
凌娅楠尴尬地扯了下嘴角,抱着沉甸甸的水果篮挡在了病房门前,一张清丽俏皮的脸上满是被焦头烂额的资金短缺难题折磨出来的疲惫,她垂首带些恳求地道:“哥,爸知道了富竂的项目陷入了困境,他现在再也受不了打击了,所以,”凌娅楠快速地飞扫了萧炎一眼:“看在我们都是你亲人的份上,一定要让凌氏支撑下去啊。”
“亲人,真是一个动听的词语。”萧炎一手搭在凌冽的肩膀上,侧脸笑看凌冽的反映。
凌冽沉着脸,眉宇间凝聚着一丝庄严,冷然而沉郁的男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凌然气度,他深深地望着凌娅楠:“凌氏是父亲的心血,我不会摧毁它,看着它陷入泥沼,但是前提是凌氏是父亲的,不是别人。”
凌娅楠一惊,猛然抬头,眼中复杂之色流转,最后化作一种悲痛欲绝的诧异:“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故意搞出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我卖掉股份,放弃凌氏的继承资格。”
凌娅楠终于明白了东欧集团的出尔反尔,这样一来在拿不下富竂项目又失去手中股份筹码的自己在凌氏争夺战中就会处于下风。而背叛了母亲季珍珠,企图独吞凌氏,过河拆桥的自己也失去了和母亲联手的可能,这样一来凌氏便能安安稳稳地掌控在凌道明手里,除非凌道明自动出让董事权。
一念至此,凌娅楠心如死灰,瘫软着向墙壁倒去。
“啊,我的水果篮可不能砸了。”萧炎伸手扶了下凌娅楠的手臂。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开启,季珍珠高傲地走了出来,似乎一切她都是置身事外的。季珍珠打量了三人一眼,催促道:“来了还不进来,磨蹭什么。”
“妈。”凌娅楠撇过脸。
“哼,我可没你这么孝顺的女儿。”季珍珠不领情地冷哼一声,反身进了病房。
病床上虚弱的凌道明脸色灰白,形容枯槁,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原本精神奕奕的脸上全是病入膏肓的死寂,仿佛是失去了精神支柱的哀莫大于心死。
一股浓重的消毒药水和医疗器具的气味让人不得不记住这是医院,也对脆弱的生命多了种敬畏。
“爸。”凌冽进门后走到病床边上,面对着父亲糟糕的恶化状况心中难免有着感触,不论这个男人过去是否想利用自己,现在都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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