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齐镜声还有些警惕,这辈子他没有像上回那样十分主动地接近齐镜彦,如今应该没人发现齐镜彦呆在他的力场里状态就比较好。
回忆整理这段日子在家的行为,前面几个月这个身体的芯子还没换的时候,安慧坐月子,他参加学校定期旅行,接近齐镜彦的时候并不多。
换成现在的自己后,虽然没有刻意亲近,也不疏远,日日都问候表现了对弟弟的喜爱只是不太凑到近处,这样的表现应该是普通十七岁的男孩的样子,毕竟,少年与少女差别是很大的,极少有男孩子对婴儿感兴趣。
车子下了盘山公路开的风驰电掣,进了慎园直奔春在堂。
齐镜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他不是真的少年时代,精神体能熟练地控制这会儿还不成气候的小力场,想不被人发现对齐镜彦的影响非常容易。
只是,心底有些矛盾。
上辈子他去世时候,齐镜彦年纪仅仅十五岁。兄弟俩各方面都差太大,一个成年了读大学参军照顾家族生意忙的团团转,一个身体孱弱甚至都没离开过慎园几回,连课程都是请了先生到家里教导。
齐镜声与这个弟弟接触不太多,表面上看,只要他在枫城,齐镜彦就很乐意当他的小尾巴,父亲太严肃,比起来他更喜欢哥哥。
安慧自己满腹算计,倒是将个孩子教成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模板。
齐镜声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当年齐镜彦不知情,只是十五岁大概没来得及做什么。从当年表现来看仿佛更接近真无辜。
而如今,他重活一回也不认为自己就聪明的凌驾所有人之上,仍旧活得步步谨慎。
一时不能做决定的是,自己要早早对一个婴儿这样防备吗?
心念电转间,陈乐把车停在正院门口,守门的女仆早张望着外面,已经开了门等着。
齐镜声从车里下来,一路直入都有人提前拉开了门,进了安慧东侧的暖阁,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断断续续都是婴儿的难受的哭泣哼唧。
“母亲,镜彦好些了吗?”
安慧皱着眉头,此时她脸上半点妆也没有,又焦虑着熬到深夜,显得格外苍老疲惫。
“又烧起来了,喝不进去水,打了针仿佛还没起效。”
齐镜声恍惚想起来上辈子齐镜彦这么小的时候也是病过的,只是后来三灾八难病的太多,已经记不得哪一回更特别了。
安慧自己哄了半个下午,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嬷嬷抱着孩子在地上走,怎么哄齐镜彦都不能安静下来,时不时紧张地看一眼主家。
齐镜声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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