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而未来不乏更多、更深切的偶然。可这时,随着那封信件,她仍难以免于悸动,心中浮现起他在寒冬时节架起中提琴的姿态。如今,夏天到了,一颗新鲜多汁的水果在认真地诉说喜欢。
“你在看什么?”床上的人打断了她的思虑,“那个男孩,还是……那个英雄救美的人?”
符黎不想回答,尤其因他提起那次社会新闻。它们多少毁了她的部分生活:一段招来重重恶意的监控短视频,一名骤然挥起刀子的狂躁男人。
“你知道吗,李争青进了局子,”卫澜见她无动于衷,又说道,“他把佳日文化的股权转移给了元依依。”
他枕着右臂,话音慵懒,嘴角好像带些笑意。
是啊,注定的结局,符黎想,那个红发女人得到她的成果,得到前老板留下的财产。可她还能怎么样呢?她只能把所有委屈发泄在卫澜身上。
“你自己清理吧。”
她仔细收起信,终于翻出一片湿巾丢到他面前。她深知如何维护人的自尊,自然也了解如何去摧毁。
“能不能……先解开?”
卫澜眸色几乎恢复如常,但敛了情欲的余韵洇在眼尾。他那儿还坚挺,一时不会软下去,深蓝布料掩着根部,白色液体沾在小腹和玩具上。
风吹到她身边。符黎又看他一眼,感到心脏一阵紧缩。
他脖子上的绳比刚绕上去时更紧。怎么能弄成这样?她坐在床沿,顺着寻找开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粗暴。不过令人满意的是周围没有惹她反胃的味道。卫澜的体液气味很淡,完全被香水覆盖。
“谢谢。”
解到手腕的红绳时,他目光追随着符黎的手指,突兀地道了谢。
“我们下次哪天见?”
如水的眼波透出些许期待。这个平日里捉摸不定的人蜷起了身子,竟然有点乖巧的意味。
“下次,”但从这个角度,符黎还能看见他露出大半截的性器,“我怎么确定你干不干净呢。”
他似笑非笑:“我会告诉你的。”
时间不早。而后自行擦拭,提起裤子的时候,卫澜感觉符黎在悄悄凝视他。他不清楚那女孩是不是第一次在性事中做主,她看上去毫不强势,却懂得如何大胆而熟练地打结。但他隐约知道她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刚才,迫他渐入高峰的分明不是前端粗浅的摩擦力,而是蕴着她温度的手掌和视线。
假设他的心真的是一汪无底的深渊,那么,也许这个女孩能把他填满。
“你去洗个澡吧,”突然,她皱了皱鼻子,“那样,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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