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会完全丧失兴趣,意识到这一点,他终于可以迈进夏天。
令他惊讶的是,待他出来时符黎还没离开。她披起薄外套在肩上,咬着透明勺子,正在享用一块蛋糕的最后一口。
“那里面还有一块。”她抬起眼看他,指了指冰箱。
似乎只是为了通知这件事。卫澜的衣领敞了一半,浑身散着沐浴后的水汽,香味变得隐约了,水珠从锁骨淌下来,落进看不见的地方。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要是再不走,她恐怕不介意要再来一次。
“是来的路上买的,第二个半价。”
解释完,符黎背起明黄色的大号托特包,丢下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