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恨不能把全天下的污水都泼你一个人身上。
童年的那一幕与现实如此流畅地咬合在了一起,他曾经一想起那些照片就血脉贲张,喉咙发痒,负面的情绪能一直从脚底腾升至会厌处,随时可能以最龌龊的语言发泄出来。可此刻却感到无比满足。好像所有糟糕的情绪于此刻都消解于无形。
战逸非闭起眼睛,侧过头去亲吻唐厄的头皮,对他说,我很喜欢你。
这话唐厄以前听了多次,但最近听少了,甚至听不到了。他同样感到满意且满足,抱着战逸非便又睡了。
在医院里住了一周,方馥浓从头到尾都没露面。战逸非不免心里搓火,心想那天白让他射了自己一身。
Amy跟着战圆圆去医院探望自己老板的病情,顺便向他汇报一周以来的工作。
“夏先生到了上海,这两天可能会接受电台或者电视台的访问。”
“你去联系一下夏伟铭的助理,约个时间我想与他再面谈一次。”
“可是,那个助理一听见我是觅雅的人就说夏先生没有空,然后很没礼貌地挂了电话。”
其实唐厄的确去打了招呼,他自以为秀场上聊了几句便算作交情甚笃,可事实是对方根本见都不愿见他一面,与觅雅相关的所有人与事,都被安德鲁夏彻底划入了黑名单。
“再约。”战逸非轻轻叹了口气,又问,“方馥浓呢?”
“馥浓哥……”战圆圆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他几天没来公司了?”
“是有几天,但是……”
“给他三天时间。”不客气地打断妹妹,战逸非说,“再不出现,就算他自动离职。”
其实方馥浓这几天并没闲着,在夏伟铭即将接受许见欧的专访前,找到了自己的好友。
第二十九章 与我白日宣淫(下)
方馥浓有一个逼人就范的设想;大胆又无耻,对象是夏伟铭。但他见不着他,许见欧能见。所以他得向自己的老朋友寻求帮助。
两个男人约见在广播新闻大厦里;方馥浓阐明来意,许见欧也不明确表达行还是不行,只是说;“听滕云说;战逸非两天前住进了他们医院。”
“嗯。”方馥浓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又把话题切换回自己的频道,“我查了夏伟铭的资料;我知道他的女儿在上海读高中;但也只能知道这么多了。我唯一能找到的是优酷上一个她自弹自唱的视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言行大胆,作风开放,深受欧美文化影响。她的体内同时存活着好胜与不安分的细胞,我能找到她。”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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