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了两辆出租,说是要去个有水的地方,大伙儿看罢风景,就算散了。
停下的地方不是什么名川大河,和上海那条名为苏州河的臭水浜子也差不多。但河道挺阔,一侧岸边是林荫道,一侧任月光倾泻,无遮无拦。
夜里微微起了些风,可河面依然如同沥青路面般乌黑,深沉,纹丝不动。岸上没几米就竖着一块指示牌,示意这里频出人命,严禁下河游泳。
“就这儿吧。”方馥浓停下脚步,站在离河水极近的地方,举目望向河对岸。
皱着眉头,一动不动,不时轻咳两声。然后他让小宋把钱拿过来,就要在这里分给大家。
周晨一直离方馥浓挺近,有钱拿的时候便挨得更近。他知道对方不久前才动过开胸手术,当然也知道奔忙数日却无功而返,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是何等沮丧。
“方总,其实我挺佩服你的,这份韧劲与干劲,寻常人绝对没有!可这样没日没夜地工作你受得了别人却受不了,大伙儿现在都是站着也能睡着的状态,还怎么调试配方?”他的脸上着了一丝赧色,话里依然固执己见,“这个世上,人也好,事也罢,什么都有个极限……一个人要活得舒服,就得拘守这个准则,他离‘极限’越远,活得也就越是舒服……”
“极限?”方馥浓转脸看着对方,几十秒面无表情地注视之后,他突然几若春花一笑,张口便骂,“放你妈的狗屁!”
一叠一万元的人民币原本攒在手里,手臂潇洒一振,他就把钱扔进了河里。
“你、你他妈神经病!”反应过来的周晨大喊一声,追着那钱也跳了下去。
宋东坡他们也是大惊,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方馥浓又将两叠一万元的钞票扔进河里。
人为财死是疯子,不为财死是傻子。这不,噗通一声,又跳下去一个。
周晨捞着了,另一个却没捞着。虽说是八月的天气,可大半夜地跳进河里,绝对从头激灵到脚底心,再加上各自灌了半肚子又臭又腥的水,怎么都精神了。
方馥浓蹲下来,把手递出去,要拉对方上来。
“你他妈神经病吧!”周晨冲着对方大喊大叫,又把目光投向已在岸上瞠目结舌的宋东坡,继续喊着,“他跟钱有仇吗?!他妈的他一定是神经病吧!”
“别嚷了,假的。”方馥浓手仍伸着,笑出一口漂亮白牙,“你这会儿倒挺精神,看来……极限打破了?”
借着月光看了看,果然,除了头尾几张是真钞,当中那层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掉包成了假的。周晨当即气得要吐血,一伸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